“你信不信,都是这样。”这几个月姜危桥受尽嘲讽,他对郑千琴这个态度见怪不怪,也不指望她信,毕竟不久前,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他给母亲擦拭完脸颊,又去擦拭她胳膊和手掌,然后顺着她干瘪肌肉纹理按摩。
过好会儿,郑千琴开口:“快死。”
姜危桥奇怪地看她眼。
“不是指自然老去。”郑千琴道,“肺里情况不太好……虽然是早期,但是五年存活期并不乐观。”
“后来就摆烂。清楚地认识到,如果不是你想要见,这样人,根本连你衣角都摸不到……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郑女士找上。她那个时候刚刚确诊,你状况并不好……她为你筹划很多,包括这个看起来并不太成器可能性,也列入她考核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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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你不是第选择。”四年前,郑千琴在他那间残破屋子里出现,冷眼瞧着他给植物人母亲擦拭身体时候,说过这句话,“你甚至都不在选择范围之内。”
“那您为什来?”他问。
“……因为你很有名。”郑千琴回答他,“你闹得太大。所有人都认识你,护士、医生、保安,连慈鑫门卫,都认识你。你不再出现后,他们议论纷纷,说‘那个傻小子怎不来’。于是听说你……你想挽回唐彦?”
姜危桥跟设计师道歉,又电话通知中央厨房几个人说唐彦最近可能要消失阵子,最后才给邵兵电话,听着邵兵在电话那头顿说他。
他心里空荡荡,等姜危桥终于安置妥当切,才开口问他:“……危桥,该怎办?”
“没什办法……”姜危桥说,“其实在大部分事关生死问题上,们能做得太少。”
“……不明白,为什不去医院?”
“你外婆情况解些,四年前就已经发现患肺癌,那时候是早期,经过系列治疗后,各项指标好转,但是大家都知道肺癌五年存活率低,果然半年前复发。”
姜危桥
姜危桥把变凉毛巾放回温水里洗净,继续擦拭母亲面容。
“想,做梦都想。”
“理由呢?为唐彦钱?为同情?怜悯?为自己刚分手他就出事,所以产生不必要救赎情怀?”郑千琴连续反问。
姜危桥笑:“哪里有那复杂啊,郑女士……只是因为爱他。”
“你这样谎话连篇人,应该知道不可能相信你说辞吧。”
“你为什知道这些?”唐彦问,“你和外婆之前是不是之前就认识?”
姜危桥犹豫片刻,回答道:“是,和你外婆之前有约定。”
唐彦没有接他话,路专心开车,这态度就是等着他自己坦白……多少已经有些霸总架势。
姜危桥于是继续讲:“你不是之前在问,为什没有第时间来找你,为什耽误这久。虽然跟你说些,但是说得多少有些含糊……最开始找好多门路想要见你,来二去他们都认识。只要在医院外面出现,你那个楼层保镖就嘲笑说痴心妄想又来。想无数办法,根本见不到你,直到你出院,直到你被接回家……唯次看到你还是有人偷拍葬礼视频里。”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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