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晞：“连暗杀都不伪装，是对自己
实力太自信？”
虽说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长相，可这个面具已经具有指向性，不戴反而更隐蔽。
迟尧嗤笑：“他们不是不伪装，是无法摘下这面具。”
景晞不解：“为什
摘不下来？被锁住
？”
如果是这样，那迟尧是怎摘下来？
地上全是金属碎片和血迹。
迟尧不紧不慢地停好车，开门下去。
在残骸中躺着两个黑衣人，
人动不动，另人在痛吟打滚。
迟尧单手把人提起，将他正脸转过来。
景晞：“幽灵兵团？”
迟尧却像完全没听到，余光瞥眼后面车子直冲过去。
轰！
高楼特质钢化玻璃外墙被撞碎，浓烟滚滚，车身残骸漫天飞溅。
想到刚才那幕，景晞整个人都不好。
两秒钟前，就在车子即将撞上大楼外墙时，迟尧突然上调高度，车子从没安装玻璃外墙窗口直直开进去。
再往前就是市区，是普通居民居住地方。
景晞：“引他们去郊区，让小白和小黑屏蔽悬浮车信号标识。”
每辆悬浮车都有唯信号标识，只要出现在公共区域就会被检测到。
迟尧：“怎，你不是不怕丢饭碗？”
景晞：“
自己不要，跟被你砸是两回事。”
几分钟内，这人完全变个样。
景晞眉头紧锁，双眼微微眯起。
“失去面具他们就会——兽化？”
景晞只想到这个词。
因为眼前这人现在越来越像仓鼠。
星幕下，三辆悬浮车在疾驰。
被迟尧发现后，后面两辆悬浮车试图两边夹击，不停地往中间撞。
迟尧手握方向盘和变速杆，在他们攻击下灵活躲闪。
“猜猜这次是谁派来？”他观察着其他两辆悬浮车动向，不急不慢地将通讯画面切到全息模式。
景晞全息投影出现在副驾驶座。
迟尧没解释，直接上手将黑面具扒拉下来。
面具下是张年轻狰狞脸。
他像是身处真空中被拔氧气管，喘不过气来。
“唔——！”
失去迟尧支撑，他往后跌几步，脸上皮肤逐渐变黑变硬，长出灰色鬃毛，嘴巴凸出，门牙变大变宽。
这人脸上戴着个黑色白纹笑脸面具。
“嗯。”
迟尧抬起这人下巴，查看脖子和耳后。
靠近领口处皮肤快速变黑变硬。
已经开始兽化。
身后那两辆车没他这技术，已经解体。
“疯子。”景晞道。
“谢谢夸奖。”迟尧笑嘻嘻。
他在50多层工地上转悠圈，从楼下撞碎玻璃破口中飞进去。
楼层内片狼藉。
迟尧：“……”
快到市区时，迟尧个急转弯开向郊区。
前方突然出现片在建高楼，迟尧不避不退，直直地冲过去。
以现在这速度，2秒钟内不转弯就来不及躲避。
景晞：“转弯！”
“答对半。”迟尧揉揉手腕，顺手拿起靠在墙角钢条，在那人扑过来时狠狠朝着脖子砸
他扫眼监控画面：“不是军方。”
迟尧：“还有呢？”
“他们不是跟踪，是想让你死。”景晞冷静道，“你又拿身体做什？”
迟尧油门踩到底，玩得很嗨。
“前前后后也就打几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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