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偏头看他：“
还要继续观察，您和老大先走吧。”
景晞看向变异alpha。
虽说现在症状在减轻，但不代表不危险。
“没关系，会注意
。”春琴察觉到他担忧，唇角微微扬起，“您跟想象中不太
样。”
景晞不解。
迟尧：“过
明天你就能恢复，你可以回家，但随时会出意外，你父母朋友可能会死在你手里，或者你跟走，但得和过往切刀两断。”
景晞怔，偏头看过去。
迟尧半垂着双眸，语气轻松随意，可他知道，这话是认真。
难道说极影人都是——
这个选择太难。
先不说泄露到公众层面会不会引起恐慌，就是在军方内部流通也不见得是好事。
景晞看迟尧眼。
对方把幽灵兵团人抓回大本营，是不是也有这个原因？
不过五分钟，变异alpha双眼中猩红薄膜褪去，脸上白毛片片掉落，露出正常皮肤。
他长长地舒口气，好像终于能够正常呼吸。
景晞：“这是什
药？”
“镇定剂和稳定剂。”春琴抽出针管，将针头扔进回收瓶里，“目前还没有针对性退化剂，这些药只能起到延缓作用，是不是能回到正常状态，因人而异。”
景晞：“跟个人体质有关？”
春琴：“不，跟意志力有关。”
景晞微微皱眉。
门。
打开最里面门，股难闻气味扑鼻而来。
迟尧迈进去腿又缩回去，沉着脸，全身都写着拒绝。
“戴上。”景晞递给他个简易过滤口罩。
房间内，变异alpha被小蓝捆在床上，看起来体力已经耗尽。
春琴却收回视线，重新观察仪器上数据。
“您给感觉，和有时候老大很相似。”
景晞：“……”
女人直觉果然比那些大老粗敏锐。
走出10号楼，外面天已经黑，晚风吹过，透
让个人放弃过往切，几乎等于推翻他人生重新来过。
alpha胸口剧烈地起伏，眼泪打湿鬓发。
迟尧没耐心等，转过身往外走。
“你有天考虑时间。”
见他出去，景晞想让春琴起离开。
迟尧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能听懂说话吗？”
alpha看到他，眼神光闪动下，费劲地点点头，眼泪沿着眼角滑落。
迟尧：“你应该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
alpha双眼微微睁大，又点点头。
春琴拿出个检测仪器，检测贴片贴到alpha脖子上，虚拟屏上立刻显示出各项数据。
“血液中毒性正在下降，不过就算这次恢复正常，毒性也需要至少年才能排干净，他短期内都不能再以正常人活动。”
年……
普通人年中多多少少都有面临检查时候。
如果血液中毒性被当成异常排查，那恐怕会出乱子。
春琴戴上手套和口罩，查看他手脚以及脖子等部位。
“皮肤质地发生改变，手脚上长出兔毛，但各处骨骼正常，兽化程度10%左右。”
迟尧戴着口罩远远地瞥眼。
“不用说明，动作快点。”
春琴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几只试剂和注射器，混合所有试剂后打入变异alpha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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