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尧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
脸，脸色彻底冷下来。
记忆中某些碎片突然被唤醒，让他无法忽视。
没错，这个人就是他父亲，薄靳。
沉默
好
会儿，迟尧才找回自己声音。
“你脸是怎
回事？”
后张生叫住他。
“如果你看不惯这张脸，
可以换张。”
从第次见到张生起，他就直笑盈盈，说话也总是很客气，看起来像个老实人。
不过最近几次，看起来是懒得伪装，说话方式也变得很让人讨厌。
迟尧偏头，俯视他。
薄靳：“既然能兽化，自然也能变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兽化也是变化种——”
“不需要，无论你怎换，都看不惯。”
张生抬眸：“是吗？”
迟尧正要开口，突然双眼微微睁大。
张生这张脸竟然在扭曲变形。
仔细看并不是多大改动，可当五官都有细微改变后，整张脸就彻底变成另外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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