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雪烟灰色瞳孔微微发亮,他像是发现什新宝藏,喉咙里发出低低呼噜声,就这就着怀童手指,吸食雌兽味道。
直到怀童手指沾满他涎水,他才稍微离开些,委屈巴巴地想要怀童挪开手。
“不够、手指。”
“没办法塞满,难受”
怀童只想把路知雪踹下床。他瞪着路知雪,踢他:“滚回去睡觉!”
可以吃,吃,雌兽嘴巴是香香,舌头也是香香,可以吃!
路知雪弓着身子,急切地想要证明什样,粗鲁地含住那截怯生生红舌。
又吸又咬,粗鲁又急切,让怀童嘴巴都无法合拢。
只能发出噫呜不明吞咽声。
“童童哥,想吃…嘴巴。”
没有经验路知雪即使再兴奋,也只会学着狼群少有亲昵舔毛,碰头动作,发情期跟着口欲期起,泄在怀童身上。
他不会接吻,只会伸出舌头胡乱去舔雌兽唇。他舌要比常人要长,舌尖碰到唇缝,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流,滴在雌兽下巴、唇缝上。
怀童当时被他糊脸口水。虽然他也生涩,却比路知雪懂。因此他闭着眼,也学着记忆中接吻画面慢慢从唇缝里探出截温热柔软舌。
怀童当时唇已经被路知雪舌尖舔发红,甚至有些破皮,红肿地方温度高得可怕。
于是,路知雪看到,沾满他标记雌兽被狎.玩过度唇间怯生生地探出截红舌,生涩地往前。
六月份夏天夜晚依旧很热。
他们房间朝阳,有窗户。月光就这透过窗户照进来,打在路知雪身上。
薄纱似月光笼罩,衬得路知雪本就清冷五官更冷。
怀童不是第次被路知雪这夜袭。浓重雄性气息靠近压迫,他呼吸错乱半拍,手心里、额头上渗出汗。
他莫名想起两人第次接吻。
路知雪直起身,不愿意,甚至把手放在助听器旁边,大有怀童再说,他就把助听器拿开架势。
像个没有被满足愿望后无理取闹小孩。
怀童空调被被他压住,捂出身汗。他明白不能和路知雪讲道理,只
嘴里想要含点东西,而雌兽又湿又软舌头可以塞满他口腔,就算不够,雌兽细长白皙手指也可以。
路知雪迷糊呓语勉强唤回怀童意识。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回忆什后,脸色变得通红。
他下意识捂住唇,路知雪舌尖就恰好抵在他指缝处。
他手心里全是汗,此刻路知雪抵着他指缝,闻到属于雌兽香味。
香喷喷,雌兽味道。
股香味也飘出来。
路知雪动动鼻子,循着味闻到香气。独属于他雌兽香香气味。
他香喷喷雌兽。
呼噜呼噜,呼噜…!
雌兽…嘴巴,好香、香…
那也是次夜袭。路知雪便是这样,伸着舌头向他表达亲昵。
在森林里生活十几年野兽不懂接吻,但交.配是他们本能,甚至大部分动物在性成熟之后会有段规律发.情期。
发.情期对于动物来说正常,而狼群长大路知雪对于狼与狼交.配场景也是司空见惯。
他见到过许多次,雄狼骑在雌狼身上,没有安抚,没有舔毛,只有原始、野性律动。
现在他喜欢雌兽躺在他怀里,安静乖巧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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