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倒不结巴。
怀童才从羞耻得要爆炸心情中脱离,捏路知雪脸,逗他:“不去!”
路知雪果然急,委委屈屈地讨好:“童童说、童童说!”
怀童:“说什?”
路知雪脸憋得通红,“说,
但这都不是最糟糕。
更糟糕是,路知雪支棱,当时骑着马也不知为何总是颠簸。
怀童被不听话马颠簸得眼尾发红,路知雪还不停地用可怜声音喊他名字。
好不容易把马停下来,路知雪可怜兮兮地,用求救语气和他呢喃:
“童童,难受,帮、帮。”
路知雪定是想起什奇怪事!不然怎会露出在本子才会出现表情啊!怀童脸发烫,不自在地推推他,用力揉他脸,“快说,又在乱想什?”
路知雪收紧怀抱,蹭蹭怀童,笑容羞涩:“想到,树林。”
怀童:?
树林?
路知雪蹭蹭他手,补充:“骑马,树林。”
又忍不住窃喜和高兴。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伴侣穿着骑装,利落地翻身上马,像是欧洲中世纪尊贵骄矜王子。
当时,路知雪不会骑马,只能怀童带他。但路知雪比怀童高,比怀童壮,在身前怎也不合适,怀童只能让他在身后,两人共同骑匹马,牵着绳子慢慢走。
路知雪手比怀童粗糙,也比怀童大,完全把怀童手包裹。
仅仅是牵着手,热度透过相握手传递,路知雪就兴奋得直喘气。
他定是脑子发热才会答应。
他点头后,路知雪便急不可耐地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不断吸食他气息,把他压在树下,发-情般舔-吻。
期间,路知雪还含情脉脉地和他十指相扣,任他怎挣扎也没用。
怀童想不明白,只是接吻,怎会有人吻得这涩气。但从那以后,他明白个事实,路知雪不是狗,是驴。
“童童,”路知雪唤回怀童飘远意识,眼睛亮晶晶地说:“们,去骑马好不好?”
怀童:!!!
怀童也想起来。他脸红成番茄,用手背遮住半张脸,往后退,声音因为极度羞耻而颤抖:“你怎!……怎净想这些事!”
他当时定是脑子坏掉,才会答应路知雪请求!
怀童记得,他和路知雪共骑匹马。路上,路知雪除闻他味道,偶尔吻他耳垂,没什其他异常。但是进入树林时,路知雪突然像是变个人。
路知雪这只黏人大型狼犬,在他背后,开始可怜地喘气,原本牵着绳子手也变为圈着他腰,并且力道在不断收紧。
他伴侣在他怀里,柔软发丝擦过他脸,背部贴着他胸膛,甜蜜香气萦绕周身。
路知雪觉得,他当时表情定露.骨极,定满脸都是对矜贵漂亮王子垂涎,也定满脸是祈求和可怜,像是身份卑微奴隶哀求着,渴望靠近地位高贵王子。
否则怀童怎会答应他,愿意他把他抱下马,允许他在树林里对他做出些下流事。
“你在想什?”怀童疑惑地拍拍路知雪脑袋,“怎表情奇奇怪怪?”
血液流动速度似乎加快,路知雪脸热得要升华,但是他不会害羞,他只会索求。他抱上怀童,吻上怀童耳垂,不停呢喃:“童童,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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