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院长看向经纪人。
经纪人：“确实没动。”
“那好吧。”院长多打量
几眼毛绒兔，看它确实没再动弹，也就不在意。
*
中秋节
重头戏当然是吃月饼和赏月。
“好听什
啊，”琼仁无语，“当时电视里正在放《人与自然》，你懂吗？仁与自然，这个谐音梗也太烂吧！”
“
觉得好听，”言默低下声音叫他，“阿然，能这叫你吗？”
琼仁耳朵瞬间红炸，他把脸埋到毛绒兔脑壳上，闷声道：“求求，以后不要这叫。”
邻居声音这好听，应该立法禁止他叫别人小名，以免让人陷入恍惚。
杀伤力实在太大。
院长憋住笑：“他取小名是老师。他觉得幼儿园小朋友都很听老师话，如果他给自己取名叫老师，那他岂不就是琼老师，这样
来，那些小朋友也都会听他话。和他说小名不能叫老师，他就委屈哭。”
琼仁捂着脸：“每个人小时候都会干点蠢事，你能不能尽快把这件事情忘？”
言默严肃地说：“不蠢，很可爱。”
琼仁慢慢放下手：“是吗？你是在安慰吧？”
经纪人：“那不然呢？”
脸抖，痛心道：“你果然被带坏，你以前不是这样。”
院长边翻照片，边和他讲琼仁童年趣事，他抽下来张琼仁抱着玩偶照片，笑着说：“这张是他刚上幼儿园时候照。”
照片上琼仁已经不再是胖嘟嘟宝宝，他身形比同龄人纤细些，脸也小小，脸颊仍然肉嘟嘟，但已经能看得出清秀下颌轮廓。
他抱着兔子玩偶站在墙边，委委屈屈地看着镜头，眼眶里泛着泪水，看着就让人心疼。
言默看着兔子玩偶，视线稍微停顿下，问道：“他为什哭？”
琼仁和言默作为年轻劳动力，理所当然承担布置赏月场地任务。
活儿也不多，就是摆好桌椅板凳，把月饼摆出来，大个儿就切下，小个儿搭个饼塔。
水果切块削皮，弄成能直接入口。
毛绒兔努力伸着小短手，在他脸上安慰地拍拍。
院长本来正在吃狗粮，看到毛绒兔动，用力眨眨眼睛：“琼仁玩偶是不是动？”
毛绒兔立刻僵硬装死。
琼仁抬起头，耳根通红但满脸淡然：“没有啊，你看错。”
言默：“没动。”
“不是安慰，真可爱。”言默严正辟谣，“然后呢？你小名到底是什？”
说到这个，琼仁立马来兴致：“院长居然也好意思说，他才是超级不靠谱好不好。他和说不能叫老师，不能叫就不能叫吧，就让他给取个，你知道他给取什吗？”
言默：“什？”
“阿然。”
“阿然……”言默把这两个字在心里来来回回念好几遍，沉声道，“很好听。”
院长见他轻轻蹙着眉，心里顿时安定些，看来他是真关心琼仁，才会心疼小时候那个哭着琼仁。
“他第天去上幼儿园，听到小朋友炫耀说，自己小名特别好听，叫球球。他羡慕极，回来后就说，他也要小名。
“而且他已经给自己想好心仪名字。”
言默：“叫什？”
琼仁脸不堪回首，院长到底还要把这件事情讲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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