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默点头：“
去查
。是有问题。”
言默既然感觉到玉偶对琼仁有敌意，总不会坐以待毙，他也注意到灵州这个地点反复出现，于是去查当年提审灵州城隍
案卷。
结果还真有蹊跷。
“灵州城隍之所以会出纰漏，就是因为他神力被人窃取，因此才走脱
批魂魄，其中些至今都没有找回来。”言默想到这件事，脸色比平常略微沉点。
他捻着手指，略微顿顿，才接着说道：“当时也有个嫌疑人，那是州城隍新结交翡翠商人，州城隍喜欢翡翠，商人收藏不少翡翠精品，州城隍常和他交流探讨，引为知己。当时，城隍初学佛法，请尊翡翠明王像回来。”
言默百味杂陈，竟是忍不住笑起来。
虽然没什
机会和人讲他曾经有机会成神故事，所以并没有面对相同情景经验，但再怎说，琼仁表现也太淡然。
他看见火腿炒蛋时候眼睛都比听见敕封山神时亮。
“还真是……”言默想起玉偶和郭元，“别人视若珍宝，你却只当平常。”
言默心中泛起涟漪，又像是在杂乱线团中，忽然看到线头。
琼仁：“然后呢？成功没有？百姓们逃掉吗？”
言默平静脸上露出温柔神色，拇指轻轻抚下琼仁脸颊。
有人，纵然经过千劫百难，轮回万转也不会改变。
就像琼仁听到他讲前世故事，问也是有没有成功挡下山洪，那些数百年前百姓是否安康，竟没有问他自己安危。
“成功。”言默收回手指，“他们感激你，给你立庙宇，日夜供奉，香火不息。”
琼仁忍不住插嘴道：“是那个朋友卖给他？”
言默：“嗯。”
州城隍自己没发现明王像有问题，直到阎王因为阴魂走脱之事到达灵州，才发现那尊明王像另有玄机。
它中间有个夹层，放着和商人眉眼相似尊小雕像，也就是说，州城隍
“你怀疑玉偶和那世经历有关，对吗？”不需要过多解释，琼仁就跟上言默思路，“这倒也是，毕竟怎说也和神扯上关系，这种事可不常有嘛。”
言默：“可惜地府只记录生功过，对你上上世生平记述不详，否则应该更容易找出可疑人。”
这个琼仁也能理解，地府记录评断每个人功过善恶，工作量就已经大得把鬼吏们逼成聻，要是连生平都得详细记录话，秦广王再有十个化身，也不够孽镜台消耗吧。
生死簿系统更是得臃肿成什样。
琼仁也仔细琢磨过这些事：“小时候在灵州铁路上发烧，还缺失记忆，丢毛绒兔。你说过，当年你去灵州是因为灵州城隍犯大错，走脱阴魂，还有，郭元就是灵州本土神明，青龙井就在灵州。这条地点线索是不是也值得查查？”
只是他遗骸被山洪冲走，为他立墓里，埋是从被冲垮道观中挖出来遗物。
“你受凡世香火，又有功德加身，原本要敕封为山神，但你拒绝，而后便回到地府投胎。”
琼仁点头，觉得这个确是自己会做选择：“嗯嗯。就说嘛，哪有兴趣被人供着。”
言默静静看他，眼睛里有点温和无奈：“就这样？”
琼仁被他问得茫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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