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仁这时才发现，其实班姝比他紧张。
他目送班姝离开，虚脱似
往阎王身上靠，阎王搂住他轻轻拍
拍。
“她很
“呜呜呜，好感人。”熊猫精擦着眼周毛毛。
班姝从口袋里拿出
张干净叠好手帕，递给熊苗：“擦下。”
熊猫精摆手说：“不用。”
班姝坚持塞到它手里：“小姑娘擦眼泪不要用揉，会把眼影睫毛膏揉进去。”
在班姝看来，熊猫精是个漂亮年轻女警。没有特殊必要话，特事司般会尽量保护证人三观。
她个子小巧，但很有气势，打扮得简单干练，长相和琼仁记忆中没有什
差别，只是多些皱纹。
“琼仁……”
班姝看到他，飒然脚步就停，手还保持着走路时挥动弧度。
过片刻，班姝嘴唇微微抖动，眼底晶亮，她在落泪前迅速转过身，用冷静声音说：“抱歉，
有点失态。”
再度转回来时候，她已经恢复平静。
阎王把鸭脖放下，擦干净手指，又把琼仁手拉过来，帮他把手指根根擦干净。
他动作缓慢温柔，手掌温热，指腹上带着点茧。琼仁觉得手背麻酥酥，又很暖，紧张心情随着阎王动作渐渐平静。
阎王：“她不会怪你。你不用为这件事紧张。”
“可连清泉是生父，”琼仁低着头，声音变小，“不想她讨厌。”
阎王捧起他脸：“她不会。”
有些人，根本没有底限。
*
连清泉被特事司带走，因为意外牵扯出新案情，琼仁和阎王也起来到特事司。
他和阎王起坐在谈话室看《创青303》，桌上摆满小零食，都是特事司警官自发提供。
琼仁边啃鸭脖边看综艺，看起来很惬意，不像刚把亲爹送进监狱，又得知自己亲爹小时候绑架过他样子。
被熊苗打岔，班姝激动地心情稍微平复。
按规定，询问证人需要分开进行，班姝在接收单独询问前，有些紧张地说：“中午起吃饭吧。”
她看看阎王：“你们俩起。”
琼仁僵硬地点点头：“那……们等你做笔录。”
班姝笑下，笑容特别僵。
她自然而然坐在上位：“听说连清泉勒索你。”
琼仁点点头，他紧张在看见班姝眼底蓄积泪水时就消失。
“抓捕连清泉后，熊警官他们经过审讯，发现连清泉除勒索、遗弃还有吸d外，还曾经绑架过，那个案子是他策划。他有个同伙，现在熊警官他们正在想办法抓捕那个人。”
班姝：“嗯。”
她直看着琼仁，眼睛渐渐红：“你这大。”
琼仁抽抽鼻子，阎王身上透着他自己香味，至于保持香味过程……
住脑，快住脑。
“班小姐，这边请。”
琼仁把握住阎王手：“来、来。”
下秒，班姝就走进来。
阎王却觉得琼仁有些紧绷。
特事司通知班姝过来协助调查，班姝近几年把事业核心移到龙城，她也在这个城市定居，不会儿就要到。
琼仁这紧张，肯定是为班姝。
阎王没提这件事，只是凑过去道：“好吃吗？喂口。”
琼仁点头，给他拿块，低声说：“怎办，有点紧张，都吃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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