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坐下来,继续说:“阿然写给班女士信也不见。这张卡是以谁身份办理?”
班姝:“当然是以
他震惊得有些结巴。
班姝拍着桌子,小小手拍得桌子砰砰响:“废话,不是这张是哪张?难道你把卡丢还是把密码忘?丢能挂失,忘密码可以让银行给你改,你倒说说,你是不是就是不想用给你钱,下决心要和撇清关系是不是?”
厨师绕出来看他们三个,阎王起身和厨师说几句,又回来坐下。
琼仁深吸口气:“可是那张卡走时候就留在家里,是说,你家……”
他看见班姝在瞪他,默默改口。
琼仁认得这个表情,班姝以前做这个表情时候,九成九是要训人。
午饭时班姝个人喝两杯白酒,酒精把尴尬冲淡,她皱着眉头说:“你被那个破公司欺负那久,为什不早点解约,你不是很硬气吗?”
班姝说着有些生气:“知道你脾气硬,不愿意给真诚文化赔钱,那你也可以请律师打官司,给你那多钱,是让你过得扣扣搜搜,件白体恤穿三年,全身上下只有人值钱。”
才不是,他项链很值钱,不不,根本不能用值不值钱来衡量,他颈上悬挂莲瓣项链,是各种意义上无价之宝。
但他没有分辨,毕竟很难和班姝解释莲瓣链坠珍贵之处。
交握手抬起来,左手摸手机拍张:“纪念下。”
两人竟然是在什都发生过以后才牵手。琼仁心里暖洋洋,有些克制不住嘴角笑意,他不想笑得太明显,用力抿着嘴唇,把脸都憋红。
阎王脸上什表情都没有,牵着他特别淡定地往前走,耳朵却红透。
总是在意外地方特别纯情阎王。
喜欢。
“是说,咳咳,留在家里,还给你写信,留在你书房里,在信上说,会慢慢把这四年抚养费还给你,这些年每个月都在给你打款。”
班姝捏紧筷子,副要,bao起杀人样子。
厨师端着汤碗过来,琼仁还没看里面是什,就先闻到股甜香。
阎王起身,给两人人舀碗蜂蜜甜梨汤:“先喝点梨汤。”
他平静地说:“你们都在往同张卡里打钱,以为对方能收到,其实这张卡不在你们手里。”
琼仁在心里认真地为自己项链辩驳,阎王却注意到别地方:“班女士,你说你给过琼仁很多钱?”
“你不知道吗?”班姝听到他质疑,心里很不高兴:“从来没想过要弃养,他回到孤儿院后,照样按月给他打生活费,就打在他卡上。
“听说真诚文化要求他付五百万训练费,当天就把钱打到琼仁卡上,他还能收不到?”
琼仁仿佛听见平地声炸雷,震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响,心跳陡然加快。
“是、是你给3、369那张卡?”
*
班姝选地方是家私房菜馆,就在小区里,主打家常菜。
厨师是个胖胖阿姨,这家私房菜主打回家吃饭感觉,接受预订,但不接受选餐。她做什客人就吃什。
餐桌上气氛很沉默,还好菜确实好吃,班姝提前订,刚到就及时上菜,大家都有东西堵嘴,省去很多尴尬。
午饭吃得差不多,班姝挑下眉毛,眉头微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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