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趁早去混个眼熟,也不是什坏事。
“那你要是没成功,”杨建章顺理成章地说,“去库房帮忙没什问题吧?”
如果乔清许是个年轻气盛愣头青,为争口气,说不定
“没有。”杨彦副怎可能表情,“他那样人哪有工夫搭理们。”
看样子乔清许猜得没错,杨彦父子和姬文川压根就不认识。
如果认识,即便是私下讨论,碍于情面,他们也会称呼姬文川为“姬先生”或者其他尊称,而不是和乔清许样,作为陌生人,可以毫无顾忌地直呼其全名。
这也更加确定乔清许想法,杨建章就是在故意刁难,因为这事儿连杨建章自己都办不到。
“你也不用勉强。”杨彦又说,“姬文川混是资本圈,收藏对他来说就是玩儿,们不可能争得过那些……”
因此姬文川除非脑子进水,否则绝不会把东西交给他们家来拍卖。
太过荒唐,以至于有些好笑。
乔清许没什反应地看向杨建章:“杨叔,你认真吗?”
“你看,小乔,”杨建章早有应对说辞,“让你做简单工作,你看不上;让你做困难工作,你又不愿意。这虽然是咱自家拍卖行,也不能这任性吧?”
“爸。”坐在中间杨彦看氛围不对,打起圆场,“清许只是想回来帮忙而已。”
乔清许没注意到杨彦父子异样,脑子里正搜索着姬姓相关关键词。
姬家是老钱圈里名门望族,分支众多,产业遍布东南亚。初中近现代史课本上,不少赫赫有名实业家都出自姬家,只是近些年来,姬家行事低调,只有少数人在社会上抛头露面。
如果乔清许没记错话,杨建章口中姬文川就是姬家主家当前“门面”,国内收藏界举足轻重号人物。
他要是看上什东西,连带着同类别物件都会受到追捧。
“你觉得怎样?”杨建章打断乔清许思绪。
“去。”乔清许言简意赅地说道。
空气安静瞬,杨彦愣愣,难以置信地问:“什?”
“说你们不敢去,去。”乔清许说。
他想法很简单,他之所以放弃更好发展回国来工作,就是想让自家拍卖行跻身流拍卖行之列。
虽说这个目标现在还很遥远,但从长远来看,只要福至生意不断扩大,他就总会跟姬文川这样大收藏家打交道。
“也没不让帮。”杨建章说,“但既然回来,总得有点用吧。”
“你让他去找姬文川,这不是为难他吗?”
“所以说从基础工作做起,这也是为他考虑。”
或许杨彦确实是在为乔清许考虑,但杨建章绝对不是。
乔清许不想再听这些冠冕堂皇套话,问杨彦道:“你们已经去拜访过姬文川吗?”
“他那件高足杯,”乔清许心里隐隐生出不好预感,“估价多少?”
杨彦推推眼镜,接话道:“是那件明成化斗彩龙凤纹高足杯。”
乔清许:“……”果然。
半个世纪前,这件东西曾在乔清许工作上家拍卖行拍出过五十万美元天价,放到今天,它估价只会在五千万人民币往上。
而福至拍卖行整年成交额才亿元左右,属于比下有余比上不足,在国内大拍卖行里完全排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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