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那切都说得通。
然而乔清许却面露迷惑:“自己?”
“没事。”姬文川也没想深究,站起身来,态度仍然随和,“待会儿还有行程,会让秘书送你出去。”
“等等!”乔清许跟着起身,叫住姬文川,“这
说这话乔清许完全没有别意思,他只是想让姬文川做他第个客户。
但他气馁模样,加上暧昧不明话语,实在很难不让姬文川想歪。
刚才初见时姬文川就觉得乔清许长相不错,三庭五眼比例非常标准,但也仅此而已,他并未多打量。
现在换个角度来看,他发现些新细节,比如乔清许低落时,浓密睫毛会搭下来,显得无精打采;又比如他喝过茶后,嘴唇泛着水光,衬得他唇红齿白。
他应该是挤地铁来,衬衫有些凌乱,胸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半截锁骨和小片胸口。
“还有,”姬文川顿顿,又说,“不怀疑你们拍卖行有很多客户,不过想问问,有几个是你?”
乔清许有些窘迫地动动喉结,实在难以说出“个也没有”。
在国外工作时候,他不是没维护过客户,但那都是拍卖行现有会员,自己开发新客户,这还是头回。
姬文川话已经不是在说拍卖行,而是在变相说他不自量力。
想想也是。
乔清许想要说什,他便听着,偶尔优雅地笑笑,回个两句,但问能不能合作时,他便打起太极。
乔清许逐渐意识到,姬文川确是看不上福至拍卖行。
但他没有直白地拒绝,应是在等着乔清许知难而退。
确实好难。
打出去拳都打在棉花上,乔清许难免有些气馁。
但即便是这副模样,他身上也不见媚色,反而透着股干净书生气息。
——如果换这个角度来看,那他提合作,也不是那不自量力。
姬文川扫眼手边乔清许提来礼盒,里面是套茶具,颜色和形状都烧得不错,但没有款识,也不知是从哪里买来工艺品。
自打姬文川出生以来,就没收过这廉价东西。
他是真不确定,也有些好奇,看着乔清许问:“你给送礼,是这套茶具,还是你自己?”
为避免杨建章在背后搞手脚,乔清许拿到执业证书就回到国内,手上还没有积累任何客户资源。
在姬文川没有明确表示拒绝时候,他始终抱有万分之希望,凭借着股冲劲儿坚持到现在。
但平心而论,姬文川确实没有跟他合作理由,因为这明摆着是在做慈善。
这个结果乔清许并不意外,但还是有些不甘心。
他暗暗咬咬牙,迎上姬文川视线:“你可以做第个。”
是时姬文川重新给他续上水,他索性端起茶杯饮而尽,不自知地流露出丝焦虑:“姬先生,们能打开天窗说亮话吗?”
姬文川放下茶壶,终于不再绕开话题:“你刚才说,你们拍卖行有许多优质客户。”
乔清许重新打起精神:“是。”
“能拿出个亿有几个?”姬文川慢条斯理又针见血地问,“还是说指望把高足杯给你们,成为你们招揽优质客户工具?”
姬文川开始直话直说,杀伤力颇大,乔清许不由得握紧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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