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强调
下：“
说
是‘日后’。”
乔清许脑子转个弯才听懂这个黄段子。
他立马反感地皱起眉头：“不可能。”
“别那
严肃嘛，开个玩笑而已。”牛小刀说，“要不是气质不行，都想去求包养。”
乔清许没心思跟牛小刀开玩笑，他又说遍：“绝对不可能。”
乔清许大概摸透牛小刀性子，故意说道：“所以你也不解。”
“那也不是完全不解。”牛小刀果然上当，“他喜欢男，你知道吗？”
心里猜测被证实，乔清许并不意外，但这信息来得太突然，他还是有些受冲击：“是吗？”
“他就喜欢长得漂亮又斯文男，带在身边都是这类型。不过最近倒是没怎见他带人出席活动……”
胡说。
业内人士……
乔清许琢磨着这四个字。
安茉肯定算不上业内人士。
文物局和收藏家偶尔会有交集，但并不是个圈子，所以安茉不解姬文川也很正常。
但牛小刀肯定解。
耳机靠在椅背上补眠，这时牛小刀突然用胳膊肘撞撞他，把手机屏幕递到他面前，说：“你看这人花三千学街舞。”
是个搞笑视频。
乔清许意思意思地笑笑，重新带上耳机。
没过会儿，牛小刀又碰碰他，说：“你看这狗拉屎好搞笑。”
乔清许：“……”
他宁肯天天去乡下铲地皮，也绝不会去做那没有节操事。
明明画廊开业他才带小情人。
而且那小情人明明是可爱挂。
“咦？”牛小刀突然把目光移到乔清许脸上，“你是才入行对吗？”
乔清许从小在拍卖行长大，早就是个“老人”，但他也不想多费口舌解释，只问：“怎？”
“你要不去求包养试试？”牛小刀开玩笑地说，“你要是真被他看上，那日后绝对平步青云。”
想到这里，乔清许问：“那你跟姬先生接触过吗？”
——已经不算陌生人，在别人面前提起时，还是不要直呼全名为好，否则会有背后议论或贬低之嫌。
事实证明也确实不用乔清许点明，牛小刀就知道“姬先生”指是谁。
“去哪儿接触？”他副“你也太高看”模样，“去过他私人博物馆算吗？”
轻看他，他要自夸；高看他，他要自贬。
又过会儿，牛小刀第三次靠过来，乔清许想说自己昨晚没睡好，需要休息会儿，但话到嘴边，他又咽回去。
因为这次小视频里出现姬文川为画廊剪彩画面。
“这个画廊开业，现当代艺术这块儿怕是会热阵子。”牛小刀说。
乔清许慢慢取下两只耳机，问：“你还关心这些？”
“那当然。”牛小刀副“少看不起”模样，“可是业内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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