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句“他可以做也可以做”,就更搞笑,陶羽会叫他干爹,难道乔清许也要跟着叫干爹吗?
“你等会儿。”姬文川笑得不行,好不容易才压下澎湃笑意。
而见他这样,乔清许难免有些忐忑,问道:“说错话吗?”
“没事。”姬文川清清嗓子,又起逗人心思,“你说你可以就可以吗?”
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乔清许打退堂鼓。
“只是想解你。”姬文川轻声问道,“可以吗?”
乔清许突然有些难为情,倒不是因为姬文川说话,而是他态度。
两人地位绝对是不平等,乔清许有求于人,按理来说,他是被动方,姬文川完全可以牵着他鼻子走。
但姬文川并没有这样。
他很尊重乔清许,以询问代替命令方式,让乔清许自己选择,要不要被他解。
“这个,”他结结巴巴地说,“这个得你来评估。”
姬文川失笑,也不再逗乔清许,问道:“跟你去观妙寺那个女生,不是你女朋友吗?”
“啊?”乔清许愣愣,“她是高中同学。”
“所以你不排斥男人。”姬文川优哉游哉地用食指敲着书桌,眼里兴味盎然,“还是你本来性取向就为男?”
乔清许不想聊这隐私话题,但想也没什可隐瞒,便小声说道:“反正不排斥。”
他眼神先是有些闪躲,但很快又坚定地看向姬文川,颇有种豁出去之感。
事情突然变得有趣起来。
惊讶之余,姬文川怕会错意——毕竟上次乔清许可没这个意思——重复遍:“你自己?”
“嗯。”乔清许眼神又变得闪躲,声音也越说越小,“就是把自己送给你。”
姬文川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走向。
他破罐子破摔地咬咬牙,暂且把羞耻心放到边,视死如归地抬手解起衬衣纽扣。
锁骨下方顿时露出大片瓷白肌肤,细腻无暇如凝脂般,仿佛冷光下闪着静谧光芒瓷片。
姬文川
心里那点防备逐渐瓦解,乔清许放下没用自尊心,也不再扭捏:“之前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姬文川:“……癖好?”
“但是画廊那次知道。”乔清许鼓起勇气说,“他可以做也可以做。”
姬文川有些迷惑,但明白乔清许在说什后,他笑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他该怎告诉乔清许,那天在画廊挽着他人是他干儿子?
姬文川点点头,又问:“你上次来时候,怎没想着把自己送给?”
“上次没想到还可以这样。”话题越聊越深,乔清许难免有些不自在,故意打岔道,“姬先生,现在这是面试吗?”
“怎,”姬文川说,“嫌问题多?”
乔清许没有接话,算是默认。
本来迈出这步就需要巨大勇气,姬文川还这多问题,他都想撤回刚才话。
他身边不乏有想爬他床人,但既想爬,又放不开,眼前人还是头个。
纠结全写在脸上,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似。
过三十五岁,姬文川已经收心,对养小情人没有兴趣。但见乔清许这副模样,他难得生出逗人心思。
“你值多少钱?”他故意问。
这话果然让乔清许无比难堪,红晕从耳根染到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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