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许不过多看
阵，等他再回过头时，竟不见姬文川
身影
“哪种？”姬文川问。
“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乔清许还是想解释下，他不是那
随便人。
他是很认真地在说这事，谁知姬文川低声笑笑，问道：“那待会儿是
给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乔清许愣愣地看向姬文川：“……啊？”
“叮”声，入户电梯直达玄关。
视线无处安放，只能落在数字显示屏上，忽然，姬文川转过头来，问乔清许道：“吃晚饭吗？”
没有。
乔清许哪还有心思吃晚饭。
姬文川句“不喜欢迟到”，他便提前半小时到来。
“吃。”他直视前方说。
脑子里又开始想些有没。
“抱歉。”乔清许尴尬地摸摸鼻尖，挥散脑子里乱七八糟想法。
“没事。”姬文川抬手挡住打开电梯门，让乔清许先上。
挡电梯门这种事是姬文川这种身份人该做事吗？
如果乔清许是来谈生意，姬文川应该不会这样自降身价。
到姬文川，想要躲起来已经来不及。
两人视线正正对上，个诧异，个慌张。
“在这儿坐着干什？”姬文川径直走到乔清许面前。
乔清许干巴巴地站起身，也不知该怎回答，比初次跟姬文川见面时还要紧张。
姬文川笑起来：“怎，不敢上去？”
姬文川径直走出电梯，吩咐等候在旁管家给乔清许拿双拖鞋。
而乔清许这才回过神来，他刚才是被姬文川调戏吗？
管家头银发，看上去年纪不轻。他身旁跟着名佣人，听到姬文川吩咐，主动把拖鞋放到乔清许脚边。
乔清许没好意思麻烦人家，把自己鞋在玄关摆正，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姬文川步伐。
玄关后是几十米进深大横厅，透过环绕式落地窗往外看去，能看到繁华城市夜景。
回避视线意图不要太明显，姬文川环抱起双手，有些好笑地打量着乔清许：“你很不自在。”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语尾带着几分调侃，缓和令人窒息氛围。
两人都心知肚明乔清许为何不自在。
姬文川故意点破这层，就是想让乔清许放松下来。
事实证明这招很管用，乔清许终于开始正面回应：“之前没有做过这种事。”
所以姬文川已经把他当作小情人之类来看待吗？
乔清许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见乔清许迟迟没动，姬文川有些无奈地说：“小朋友，不吃人。”
“……哦。”
电梯本来就是社恐地狱，哪怕姬文川什都没做，乔清许也局促得要命。
下就被看穿，乔清许更是窘迫得不行，好在姬文川并未多说什，只说句“跟来”，接着便转身朝电梯方向走去。
不用再对话，不用再视线相交，乔清许心里压力减轻不少。
他默默跟在姬文川身后，也没有看路，脑子里想些有没，比如姬文川到底有几套唐装，他那翡翠扳指值多少钱等等，以至于连姬文川在电梯前停下他也没有发现，就那直愣愣地撞上去。
虽说及时收住脚步，但鼻尖还是差点撞到姬文川后背，闻到淡淡沐浴露清香。
姬文川好像没有喷香水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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