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
合作伙伴是不会说出这种话。
姬文川自然品出
细微差别，但也有些不确定，乔清许这是在跟他撒娇吗？
“不能。”他放慢语速，故意说道，“只有
情人才可以。”
“……哦。”电话那头沉默
瞬，好半晌后才响起乔清许不自在声音，“你那些小情人，会经常给你打电话吗？”
乔清许确实有点不对劲。
他和姬文川之间合作，很难定义为单纯金钱关系——否则他没理由拒绝黎丘行，是他确认姬文川人品后，两人达成“君子”协议。
问题答案逐渐变得明朗起来。
连乔清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去寻求姬文川帮助，并非只是为利益，还有些别东西。
或许在很早之前……他内心深处就已经对姬文川产生某种向往。
走出公司大门，初秋阳光洒在身上，驱赶被黎丘行骚扰不适。
抛开长相不谈，兴许是从小养尊处优缘故，姬文川身上总有种从容不迫优雅，在气质上就胜出黎丘行大截。
最重要是，姬文川是真绅士，在乔清许主动把自己送出去之前，他从未有过任何出格举动。
即便现在乔清许已经是他，他也从不急色，就像昨晚，没有工具便不强求。
反观黎丘行，回想到刚才手背上触感，乔清许只觉得阵恶心。
他不由得做出个假设，如果拥有高足杯人是黎丘行，他还会找上门提出那种“合作”吗？
同样是走捷径，不存在跟姬文川就光彩，跟黎丘行就不光彩说法。
黎丘行刚才也是这个意思，既然乔清许都已经走捷径，那多走条有区别吗？
反正都是同样不光彩。
电梯在员工楼层停靠，挤进来三五个聊着天人。
有人说最讨厌某组人把工作甩过来，但如果对方是长相不错某某，那另当别论。
放在之前，他是不可能问出这种问题。
姬文川也没有由头去解释他目前身边没别人，只能先回答道：“只有你不会。”
——只有你不会。
言下之意，你明明是可以这样做。
“那，”乔清许问，“在你不忙时候可以给你打电
乔清许拿出手机来，拨下那个他次也没有拨过号码。
“喂？”电话那头很快响起姬文川声音，带着些许意外。
乔清许莫名安心不少，说道：“是。”
“嗯，知道。”姬文川说，“出什
事吗？”
乔清许倒没有想告状意思，只说：“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答案肯定是否。
并且否到不能再否，多想下都是恶心。
“叮”声，电梯抵达楼。
在行色匆匆员工当中，乔清许出着神，缓慢往大门口走去。
他终于意识到问题关键，如果对方不是姬文川，他是不会把自己送出去。
其他人表示附和，说看在某某长得帅份上，也不是不可以多做工作。
听到这些内容，无解问题突然有思路，所以果然还是因为姬文川长得更帅吗？
说起来，黎丘行行头也相当讲究，从头到脚都是名牌，全副武装到袖扣。
他长相不出彩，但也不寒碜，就是个普通中年男人，没有发福已经算很不错。
但跟姬文川比起来，还是云泥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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