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姬文川改完之后，把手机屏幕对准
乔清许。
只见在
堆公司名＋姓＋头衔
对话框中，出现个格外突兀备注：小朋友[爱心]。
“要
动手吗？”姬文川悠悠问。
“不是，”乔清许就不理解，“姬先生，你之前明明不这样，你可是姬家脸面，怎
说动手就动手？”
“嗯。”姬文川认同地点点头，开口却是，“小东西欠收拾没办法。”
“……”
乔清许忿忿地把手机解锁，点开微信递到姬文川面前：“看清楚吗？”
姬文川笑声，说：“这样也好。”顿顿，他又说，“前提是你先查出来。”
“哎。”乔清许认命似叹口气，说，“真应该把你备注改成老狐狸。”
姬文川挑挑眉。
“如果查出来，你得到件汝瓷；如果没查出来，你就不会放走，反正怎样你都不亏。”
乔清许发现跟姬文川待久，自己是越来越通透。
“想不出来就算。”姬文川把乔清许外套拉链往上拉到顶。
下半张脸顿时被衣领挡住，乔清许不得不抬抬下巴，把嘴巴和鼻子露出来说：“还是想查查沉船。”
“这条线查起来难度也会很大。”姬文川提醒道。
“知道，但还是想查。”乔清许说，“不然真会睡不好觉。”
姬文川轻轻笑起来：“你这顾问请得挺值。”
桃没有告诉你吗？”
“哦……”白宿像是这才想起这回事，“原来是真啊。”
乔清许迈着步子往前走，继续思考起来。
如果屋主说是假话，这是件仿制品，难道日本制瓷技术已经能仿汝窑吗？
不应该啊。
“老先生？”姬文川扫眼。
“现在可是在大街上。”乔清许提醒道，“生气有失风度。”
姬文川不由失笑，老封建他都忍，老先生又算什？
他拿出手机来，点开乔清许微信资料，修改起备注。
乔清许忍不住凑过去查看：“你要给改成什？”
这时姬文川突然在他面前摊开手掌：“手机给。”
“啊？”乔清许愣愣，“干吗？”
“要看备注。”姬文川说。
乔清许：“……”
他连忙捂住装有手机衣兜，义正辞严地说：“手机是隐私，怎能随便给你看？”
“那当然。”乔清许撇撇嘴角，“谁让已经收报酬。”
白宿还没有把车开过来，也不知在磨蹭什。
没有聊天声音显得氛围有些寡淡，姬文川又开口道：“如果查清来历，你就要跟两清是吗？”
他语气很是随意，就像等公交时打发时间闲聊。
乔清许也用闲聊语气回道：“如果查清来历，你就将得到件稀世珍宝，到时候谁欠谁可就不好说。”
“在想什？”姬文川走到乔清许身边问。
“没头绪。”乔清许叹口气。
此时三人已经从小路中走出来，白宿去停车场取车，姬文川和乔清许则是在路边等候。
除东京那样大都市，日本许多城市都很安静，有时路上半天不见个行人。
静冈不是个小城镇，但除车流以外，陪伴姬文川和乔清许只有阵阵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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