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许被这
系列安排搞得有些发懵：“你出钱？”
姬文川淡淡反问：“不然呢？”
乔清许：“……”
好个霸总爸爸。
“不用
。”乔清许说，“其实宣传是次要
，是
自己想录这个视频。”
与之相应，评论区里求鉴定人也多起来，乔清许能给意见都尽量给，以至于在跟姬文川吃晚饭时，他也始终抱着手机。
老先生提醒几次后实在忍无可忍，索性抽走小朋友手中手机，不悦地问道：“你到底在看什
？”
手指不小心点到屏幕，视频播放起来。
只见屏幕里有个文质彬彬青年，正端坐在张桌子后，对着摄像头分享着古董诈骗套路。
他语速不快不慢，听上去很是舒服，声音温润悦耳，让人如沐春风。
乔清许微愣地看着姬文川，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他这是又误会姬文川？
看来他确实需要好好检讨下，但姬文川说这句话……
其他人是没法把他赶走，但姬文川自己可以啊？
心态又开始有些不对劲，乔清许吐出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说：“陶羽话是让有些不舒服，但没有不高兴。”
“这样最好。”姬文川抬起手来，捏捏乔清许耳垂，“晚上来家？”
“你有。”姬文川说，“感觉得到。”
乔清许也是无奈，退万步来说，就算他真要找个人吃醋，姬文川喜欢都是斯文又有涵养类型，陶羽跟这完全不沾边，他又怎会跟陶羽较劲？
“真没有。”乔清许平静地说，“你觉得会幼稚到跟个争甜点小孩儿吃醋，是不是有些侮辱？”
“不是吃他醋。”姬文川从容道，“他没有拿以前情人去刺激你？”
平静面具出现丝裂痕，乔清许动动嘴唇，说：“不在意。”
姬文川隐约明白什：“学你爸吗？”
乔清许点点头，又不想显得太过认真，便说：“录来玩。”
上方有条弹幕飘过：小哥哥，可以加微信吗～～～
姬文川挑挑眉，将手机锁屏扣在桌面上，问乔清许道：“你在录反诈视频？”
“嗯。”乔清许吃口菜，“就当宣传福至。”
“可以帮你投广告。”姬文川说，“比你录视频有用。”
说完，不等乔清许发表意见，某个老先生便自顾自地说道：“明天让陈秘挑选几家传媒公司，预算暂定五百万，先看看效果。如果效果还行，就继续下沉下去。”
想到巡展策划案还没写，乔清许微微皱眉问：“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那为什要用问句。
下午，乔清许回到福至拍卖行又录条反诈视频。
这次他讲是鉴定费骗局，还分享他在花寨村遭遇。兴许是带上故事性，这条视频浏览量陡然增多，到乔清许下班时，竟然收获上千点赞。
姬文川动不动地打量着乔清许，片刻后，他心情不错地笑笑：“你可以在意。”
“没必要。”乔清许说，“知道你身边有很多情人。”
“现在身边只有你。”
下意识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乔清许大脑有些短路：“什？”
“只有你，小朋友。”姬文川说，“不要听陶羽跟你说什，没有人可以把你从身边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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