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秘办。”
接下来,两人又得飞趟日本。
“这很可能也是件羊形香炉。”庄文博说,“但找不到其余残片。”
乔清许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这个羊角残片跟日本那件汝瓷如此相似,加上这个墓被日本人盗过,种种巧合加起来,基本上可以断定日本那件汝瓷就是真品。
“姬先生。”乔清许皱眉看向姬文川说,“那应该是件真东西。”
“先别着急。”庄文博显然也是这个结论,但毕竟是老专家,比乔清许谨慎得多,“现在还有些疑点没有弄清,既然日本人早在上世纪初就把东西盗走,已经过去百年,这东西看上去怎还这新?”
“难道还是在返航时候船沉吗?”乔清许说,“直埋在海底,所以才没有老旧痕迹。”
“对,就是日本烟。”庄文博说道,“甲午战争之后,日本财政吃紧,颁布个‘烟草专卖法’,但因为些原因没能达到预期税收。后面为避免欧美独占烟草市场,加上要筹备日俄战争军费,他们在1904年又颁布个新烟草法,开始生产日本自己香烟,这个山樱就是那时候产物。”
“据所知,”姬文川又说,“当时他们生产卷烟分为两种,像这种带吸嘴烟,是上层阶级抽。”
“没错,所以这群盗墓贼不是般人。”庄文博说,“们同事根据些史料推断出,进入这个墓穴日本人应该是日本帝国大学探险队。而且根据墓穴里痕迹来看,这批日本人是最先进入这里。”
帝国大学探险队,说白就是群打着学术名义盗墓贼罢。
他们身份倒是能跟留在墓穴里烟盒对上。
“但它最后是埋在地底。”姬文川提醒道,“这中间定还发生什事。”
有这多关键词,再去查沉船至少不再是海底捞针。
乔清许想想,问姬文川道:“你把白宿拉回家族群吗?”
姬文川无奈地呼口气,掏出手机说:“现在拉。”
“然后签证……”
“这个墓跟日本那件汝瓷有关系吗?”乔清许问。
“你再看这个。”庄博文在桌上翻找半天,找到小块残破瓷片递给乔清许,“有没有觉得眼熟?”
这次乔清许手感发挥作用,这块瓷片质感跟日本那件汝瓷非常相像,只是它明显氧化得更厉害,毕竟从发掘到现在已经过二三十年,加上考古人员反复摸碰,也会留下岁月痕迹。
再看它形状——
“这是羊角?!”乔清许惊异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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