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有安排？”安茉
语气忽然变得八卦，“跟姬老板吧？”
乔清许含糊地“嗯”
声。
其实今天才是姬文川最忙时候，他提前问乔清许怎
过年，乔
乔清许直忙着处理手上工作，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找姬文川，而姬文川比他还忙，不仅要出席各种年末活动，还有大家子亲戚要应付。
时间转眼来到除夕，乔清许大早便被电话铃声给吵醒。
他闭着双眼，想等铃声自己停止，奈何这铃声实在太过坚挺，他只得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拿过手机看看，只见是安茉来电。
“喂？”乔清许迷迷糊糊地应声。
“你还没起床吗？”安茉说，“
妈让你过来包饺子。”
【乔清许：就是问问汝瓷事有消息吗】
【[公主][爱心]：还在等日本那边恢复办公。】
【[公主][爱心]：快。】
乔清许继续输入文字：晚上要去你……
打到半，他猛地惊醒，全给删。
乔清许很想说，年前这些天是他在这里工作最后时日，等这年过完，他就会和杨彦分道扬镳。
但计划自然不能提前说出口，他便说道：“你最好是真祝福。”
从杨彦办公室出里来，乔清许拿出手机，给姬文川发条消息过去。
【乔清许：在干吗？】
姬文川回复得很快。
理解，乔清许才意识到他说话确实有歧义。
他想表达当然不是姬文川在控制他，而是他需要考虑姬文川感受，怎可能单独陪男同学过生日？
为方便杨彦理解，他索性说道：“你把姬文川三个字换成‘男朋友’就懂。”
——凭什要抽空陪你？男朋友知道会怎想？
这样听上去就容易理解多。
“……啊？”乔清许略微清醒些，打开手机功放，把胳膊缩回被窝里，“不会包。”
“那你过来吃。”安茉说，“白菜猪肉、玉米鲜虾都有。”
太久没吃饺子，乔清许还真有些馋。
但今天不同于往日，他决定还是不去凑这个热闹。
“不，待会儿有安排。”乔清许说，“帮跟叔叔阿姨说声新年快乐。”
现在他是拥有决策权方，这主动像什话？
兴许是见到对方正在输入，却久久没等来下文，姬文川又发条消息过来。
【[公主][爱心]：晚上会应酬很晚，你先睡。】
想想，乔清许回复道：今晚就不过去，快过年，想收拾下家里。
今年春节比往常来得要早，月中旬就该过年。
【[公主][爱心]：应酬。】
【[公主][爱心]：想吗？】
废话。乔清许在心里说。
不想怎可能问他在干吗。
【乔清许：没有】
杨彦呆愣瞬，倏地拧起眉头：“你们在交往？怎可能呢？”
毕竟是瞎说，乔清许还是有些没底气，模棱两可地回道：“跟你没关系。”
但这句也足够敷衍。
杨彦脸色彻底沉下去，镜片在灯光下闪着白光，双眼隐藏在后看不太清。
片刻后，他重新抬起视线看向乔清许，恢复平日里模样：“算清许，以后们还要起工作，还是不要吵架。你找到男朋友，当然是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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