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注册‘福至’这个商标时候还是个体户,也就是说,这两个字是归他个人所有。”乔清许继续说,“他去世之后,这个商标由继承,无论如何也跟你没关系。现在要收回这个商标,你自己看着办。”
自从决定要另立门户后,乔清许也咨询律师,结果意外发现商标漏洞。
这样事情就简单多,现在拍卖行杨建章想拿去便拿去,只要把福至这两个字留下就好。
“你话别说太早。”杨建章咬牙道,“这东西不是你想收回就能收回。”
“给你留时间。”乔清许说,“你也可以去咨询你律师。”
“行啊你!”杨建章深吸口气,强压下心里怒火,“既然你这厉害,也别来福至,们这所小庙哪容得下你这尊大佛?”
咨询律师后,杨建章发现福至股份大头在他手上,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踢走乔清许,把福至据为己有。
而他之所以没这做,是怕外人说闲话,二是乔清许能为福至带来业绩,他自然乐享其成。
但现在看来,人肯定是留不得。
“说起来,”乔清许放缓语速,“你之前不是想给拍卖行改名吗?”
也不会有那多人看。”
“确。”乔清许赞同地点点头,“这看来,杨叔您真是福星。”
见乔清许就跟棉花样毫不受力,杨建章倒先有些沉不住气,脸色黑几分,说:“看你去国外别没学,倒是把老祖宗廉耻给丢。靠身体上位竟然都不以为耻,你爸要是知道他教出这种儿子,怕是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
平静湖面泛起阵阵涟漪,乔清许不由皱皱眉,杨建章说什都无所谓,但他偏偏提到乔必忠。
在乔清许这里,乔必忠就是底线,他不会容忍任何人说他爸句不好。
“行啊,那打官司好。”杨建章说,“这商标们用这多年,你想拿走就拿走?倒要看看,就不给,你怎成立新拍卖行!”
这样确实有些棘手,但乔清许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没事。”他云淡风轻地说,“还年轻,耗得起。”
虽然乔清许并没有想表达盼着杨建章早死
杨建章警觉地反问:“你什意思?”
“你改吧。”乔清许说,“给你个星期时间改。”
“你想重新注册福至拍卖行?”杨建章反应倒是很快,倏地皱起眉头,“你想都别想!”
“呵。”乔清许很轻地笑笑,“这好像由不得你。”
杨建章脸色越来越难看,显然是发现事情关键所在。
“杨建章,你是不是误会什?”乔清许收起表面客套,声音冷下来,“叫你声杨叔是给你脸,你真当你有资格站在面前说这些话?”
杨建章脸色变:“你说什?!”
“但凡你来早点,在这里逛逛,你就知道为什会站在这里。你当全世界就你清醒,看出是靠身体上位,其他人都看不出来?别傻,因为其他人都知道不是,也就你还这想,竟然还觉得能替爸教育,你算哪根葱?”
“你!乔清许!”杨建章拔高音量,“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
“什?”乔清许偏过脑袋,将耳朵靠近杨建章,“你说‘尊’是为老不尊‘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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