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乔清许舒服得话都不想说。
感冒药开始发挥作用,浓浓困意袭来,乔清许很快睡过去。
梦里出现高高蹦极台,像是行刑台样,散发着令人胆颤气息。
乔清许能够很清醒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做梦,但他就像是鬼压床样,无论如何他也醒不过来。
他拼命地抵抗,拼命地呐喊,想要摆脱这个噩梦,终于,他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熟悉天花板。
“是不好,没有保护好你。”姬文川揉揉乔清许后颈,“你搬过来住,以后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时候乔清许也没心思考虑约法三章事,乖乖应声“好”。
“还冷吗?”姬文川问。
乔清许额头倒是很烫,但双脚无论如何也热不起来。
“脚冷。”他说道。
没办法,他现在真真真很需要某个老先生。
卧室门被人打开,姬文川走进来:“怎?宝宝。”
“冷。”乔清许裹紧被子说。
“把暖气开高点。”姬文川说着便要往外走。
“不。”乔清许叫住姬文川,“要你抱着。”
害,但还是在尽可能地思考所有可能性。
“好。”警察说,“这事儿们会着重调查下。”
人暂时还没抓到,乔清许和姬文川也不可能直耗在警局里。
去医院检查番,乔清许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受点风寒,需要好好休养。
回到锦城酒店时已是半夜,乔清许吃感冒药,简单冲个澡就窝进被子里。
睡衣基本上被汗水打湿,身旁没有人,客厅里响着姬文川发火声音。
乔清许应是只睡没会儿,姬文川打电话还没有打完。
他似乎很生气地在跟人争论着什,乔清许也是第次知道,原来姬文川生气时候也会这可怕地动怒。
再次
姬文川往下摸摸,说:“把脚给。”
乔清许蜷缩成只虾子,把双脚踩在姬文川手掌中。
温热体温源源不断地通过皮肤输送过来,比羽绒被好使上百倍。
兴许是觉得这双脚丫子冰冷得过头,姬文川又把乔清许脚按在自己滚烫小腹上。
“好点吗?”姬文川问。
姬文川轻轻呼出口气,没辙地躺上床,把乔清许揽进怀里:“在交代他们今晚必须把人找出来。”
乔清许往姬文川怀里靠靠,闷闷地“嗯”声。
“到时候让他们蹦极,蹦到你满意为止。”姬文川语气不是在开玩笑。
回想起刚才发生事,乔清许还是会生理性地感到恐惧,但有姬文川在身边,这股恐惧已经消散不少。
他把脑袋埋在那温热胸膛,想要驱赶心里后怕:“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往常厚厚羽绒被总是无比舒适,但今天也不知怎回事,乔清许在床上躺半晌,膝盖和脚踝却越来越冷,好像被窝都变成冰窖样。
实在冷得受不,他从被子中探出下巴,朝着卧室外叫声:“姬文川。”
姬文川还在客厅里打电话,自然听不见这有气无力声音。
乔清许不得不提高音量:“姬文川。”
以往直呼姬文川全名时,乔清许多少都带着点责备或控诉意思,但今天这名字从他嘴里叫出来,只剩下撒娇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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