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福至商标你是不打算打官司,现在是要直接把拍卖行拿回去?”杨彦看着乔清许问。
“是。”乔清许道,“你去几十米高空吊阵子,头脑也会比较清醒。”
“这不可能。”杨彦转头对高豪说,“爸不会同意。”
“爸有些做法确实不对,但不是说拍卖行有你半吗?”杨彦无视高豪阻拦,继续说道,“你为什不愿意相信承诺,非要跟爸计较?他现在年纪大,你还想把他送进监狱,你怎会这狠心?你还是认识乔清许吗?!”
“杨先生,”赵竞有些看不下去地敲敲桌面,“容提醒下,你父亲进监狱是因为他用非常恶劣手段恐吓当事人,不是当事人把他送进监狱。”
“但这事根本不用走到监狱这步不是吗?”杨彦说,“他明明可以出具谅解书!”
“杨先生!”高豪到底是杨建章请来律师,忍不住呵斥句,“你还想不想和解?”
发泄通后,杨彦已是激动得面红耳赤,他深吸口气,推推鼻梁上眼镜,把头转向边不再接话。
是因为吗?”乔清许说,“觉得不是。在你爸想要偷偷给拍卖行改名之前,们关系都还是不错吧?”
杨彦垂下视线,镜片反着光,看不清眼神。
“你爸还辞退所有老员工,你当时是怎想呢?”乔清许又问,“觉得你爸又是时兴起吗?”
杨彦深吸口气,绷紧下颌线,显然是咬紧牙关,把想说话都咽回去。
“回国之后,你爸打发去管理库房,还建议去勾搭姬文川。”乔清许说到这里,不由觉得好笑,“你难道真感受不出来他对敌意吗?”
“看他不想。”乔清许环抱着双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杨彦道。
“乔先生,杨先生也是比较着急,他话您不必放在心上。”高豪说,“既然们提这个方案您不同意,您可以说说您想法。”
“现在福至拍卖行有50%股份在杨建章手里,对吧。”赵竞翻着带来资料,终于提到正事,“看他当年是投入五十万获得这50%股份,当事人愿意出百万,把这部分股份买回来。”
“什?!”杨彦再次激动起来,“你在开什玩笑?”
“这不是在开玩笑。”赵竞从容地说,“们查福至这些年分红,杨建章有刻意增加无用成本,减少给当事人分红行为,再加上此次恐吓事件补偿,百万是个很合适价格,这不是敲诈勒索。”
所有隔阂都是杨建章亲手埋下,乔清许也不知杨彦怎有底气打感情牌。
“改名本身也是你爸初衷,”乔清许又说,“为什现在不同意呢?是因为把福至业绩带起来吗?”
这连招打下来,高豪也是被说得哑口无言,有些尴尬地翻翻手里资料,说道:“但是这个商标事吧……”
“早就说等接手福至,福至就是们两个人,你为什就是等不呢?!”杨彦突然开口,把高豪也吓跳,“你说不是你问题,明明是你好高骛远,跑去接近姬文川,被所谓上流圈层迷眼,们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咳!”高豪连忙拉拉杨彦,“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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