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人在现场举牌吧。”乔清许有些累,用指尖揉揉眉心,“询问番,如果没人报价,就让们人举,总之不要流拍。”
张慧琴比个“OK”手势,又说:“万他以后还把画送来怎办?总不能每次都们自己接手吧。”
“那也没办法。”乔清许无奈地呼出口气,“他身份比较特殊。”
兴许是看出乔清许头疼,张慧琴走到办公桌对面,倚着沙发椅背,跟他闲聊道:“当老板是不是很累?”
“有点。”乔清许往后倒,瘫在办公椅上说,“还是躺平最舒服。”
这下那人不再回应。
“十万次,十万两次,十万……成交!恭喜1111网络客户拍得清代白玉松鼠葡萄。”在纸上写下落槌记录,乔清许继续给出下件拍品。
和姬文川在起也有阵子,乔清许现在才发现自家老先生不仅是败家子,还是个购物狂。
几万块钱小物件想买就买,就跟在元店购物似。
般来说,这种相对便宜拍品并不具备社交属性和金融属性,简而言之,就不是姬文川这种级别大收藏家该玩东西。
进入四月之后,乔清许彻底忙碌起来。
这次春拍主题繁多,没有特别重量级东西,但书画玉器、瓷器杂项、当代艺术等等,每个类别都有精品。
尽管已是拍卖行老板,乔清许还是会亲自主持拍卖,有时天就会主持三四场,晚上睡觉说梦话都是报价练习。
“接下来是件清代白玉松鼠葡萄,质地细腻,雕工精细,松鼠惟妙惟肖,葡萄圆润饱满,起拍价两万元。”
乔清许站在拍卖台上,报价落槌越来越娴熟,有条不紊地推动着拍卖会节奏。
原先以为当老板无非就是手上事情多些,谁知应酬才是最难,陶国勇隔三差五就打电话来催,乔清许都说开拍日期,他还要来问能不能提前。
“钱是赚不完,”张慧琴说,“还是身体最重要。”
乔清许点点头:“知道,张姐。”
听张慧琴这说,乔清许才发现他好像从没有认真想过个问题,他工作
但他却喜欢来凑热闹,光凭眼缘就决定买下,跟堆所有身家加起来还没他个人多藏家竞拍。
不过他不再刻意拍下流拍东西,倒是比乔清许出道秀那次低调不少。
结束夜场拍卖后,乔清许回办公室查看成交数据。
这次春拍没有高足杯这样话题性拍品,业绩相较上次秋拍逊色不少,但比起往年福至平均水平,还是有大幅提升。
“老板。”张慧琴敲敲门,探半个身子进来,“陶国勇那幅花鸟图明天就要上拍,还是没客户感兴趣,怎办?”
“两万两千,两万五千,两万八千……八万五千,还有更高出价吗?”
番激烈角逐后,举牌速度逐渐慢下来,乔清许询问番后准备落槌,但这时后方大屏幕上跳转出新报价。
习以为常地瞥眼那眼熟号码,乔清许对出价八万五人说道:“网络出价九万,您这边还要加点吗?”
那人举下号牌。
“九万两千,现在是九万两千。”乔清许刚说完报价,后方大屏幕就出现新数字,他又对那人说道,“网络出价十万,您还能再来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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