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乔清许老实认命地倒在姬文川
肩膀上，“明天
整天
都陪你。”
回想起来，乔清许好像曾听安茉提过，姬文川三十五岁生日宴是在锦城酒店办，还请
好多明星来着。
“你今年过这
低调？”乔清许说，“都不提前告诉。”
“三十六，乔乔，你难道让没事把生日挂嘴边吗？”姬文川说。
也是。
乔清许即将二十五，也不会刻意给别人提自己生日。
“定多少都随意，他心里有数。”姬文川说到这里，问道，“你明天什安排？”
“工作啊。”乔清许说。
虽然明天是周日，但春拍季根本就不存在休息。
“先别工作。”姬文川说，“跟回家趟。”
“啊？”乔清许怔，“不是说等春拍结束后再跟你回去吗？”
现在姬文川胸口就有“乔清许”三个字，像是标记私有物样。
虽然乔清许很不想认可某个老先生恶趣味，但不得不承认，在男朋友身上打上标记感觉确实很爽。
“你以后没事别来场次。”乔清许没底气地咬着杯沿，“免得你看到什都往身上联想。”
“好。”姬文川爽快地答应道，“换个号码去。”
乔清许：“……”
：“你是收藏大家，买东西能不能不要这随便？”
“哪里随便？”姬文川笑着说，“那两颗葡萄很像你形状。”
两颗葡萄？
乔清许反应瞬，立马明白过来，瞪着身旁人问：“姬文川，你要不要这流氓？”
姬文川顿时笑得不行，揽过乔清许肩膀：“收藏跟你相关东西是新爱好。”
“可是来不及准备礼物。”乔清许说。
“不用。”姬文川说，“你陪回家跟家里人吃个饭就行。”
“只是回家吃饭就行吗？”乔清许想想，说，“那下午应该还可以赶回来。”
“可以。”姬文川淡淡地说，“生日你还想着工作。”
……谁说不会把生日挂嘴边来着？
“明天不样。”姬文川说，“跟回家吃个饭。”
“可是跟陶局说他那画会主拍……”
“明天生日。”
乔清许诧异瞬，问：“三十六岁？”
“嗯。”姬文川抿口酒。
算。
姬文川要做什，向来不是乔清许能管。
“话说陶局画明天开拍，”乔清许突然想到这事，“给起拍价是三千，应该不会太低吧？”
陶国勇这画，起拍价就等于落槌价，也就是拍卖行会白白损失这三千。
想着他以后可能还会拿画来，乔清许也没法定得太高。
“根本不相关好吗！”乔清许抓狂，“你怎有那多恶趣味？”
姬文川拉开睡衣衣襟，指着胸口红印说：“你不盖得也很起劲吗？”
成为福至拍卖行法人后，乔清许也有枚刻有他姓名私章。
只是这章是官方指定单位刻，就方方正正“乔清许”三个字，毫无设计感可言。
当然，拿到法人章感觉还是很兴奋，乔清许找不到地方盖，便把主意打到姬文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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