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许缓缓吐出
口气，说：“谢谢你，张姐。”
“不客气。”张慧琴说，“
也是瞎说通罢
。”
“不，感觉很受用。”乔清许说，“原来道德标准也存在灰色地带，这东西真得去适应才行。”
“可不是吗？”张慧琴笑笑，“这样在你无能为力
时候，至少心里好受点。”
跟张慧琴聊通，乔清许心里确实好受不少。
“而你呢，假设你有70道题选择偏i，你也是个i人，但这能说明67道题跟你70道题是重合吗？”
乔清许更加头雾水：“还是没懂，张姐。”
“是想说，就算你都是i人——当然，这是假设——们所有选择并不是重合。可能有道题，选择偏i，你选择偏e，那在看来，你就是个假i人。但或许另道题又反过来，你觉得是个假i人。这
说你明白吗？”
乔清许渐渐跟上：“你是想说，即便大家都有道德底线，对待同件事情标准也是不同。”
“没错。”张慧琴打个响指，“比如有100道道德选择题，有90道选择道德，你有95道选择道德，不用说，们俩都是道德感很强人，但这能说明跟你选择都是重合吗？”
。”
“或许吧。”乔清许说，“但就是总忍不住去想。”
“在看来，底线并不是条直线，是条波浪线。有地方适当放低标准不是什坏事，至少能让你轻松不少。”
乔清许不是很确定：“可在这件事上放低标准并不是很好受。”
“主要还是你自己心里过不去，钻牛角尖。”张慧琴说，“你知道那个很火性格测试吗？把人分为i人和e人。”
他最过不去点在于没法看清自己，不知道该怎坚持本心，而现在他隐约有答案。
说到底，还是自己能力不够，没法成为理想中“正义卫士”。
现实赤果裸地摆在
“不定。”乔清许说，“可能在看来无所谓事，在你看来就不道德。”
“是，就是这样。”张慧琴说，“你想想看，人性格都这不纯粹，看待事情标准又怎会纯粹呢？”
压在心里石头骤然减轻不少，乔清许说：“所以你是建议不要把自己框得太死。”
“人活在世上，是定会有瑕疵。你敢说你从来没有骂过人、没有横穿过马路吗？谁都会做过两件不道德事，但绝大部分人仍然是有底线，这并不矛盾。
“陶国勇事你采取放任态度，并不影响你本质，这只是偶发事件罢。当然，他本身是踩到法律红线，这又是另个层面事，但对于你个人来说，你需要做是放下，然后杜绝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乔清许测过，他是个e人，偏外向。
“知道。”他说，“怎？”
“有67%倾向是i人，为什不是100%呢？”张慧琴说，“因为其中有33%题目，选择是偏e人。”
乔清许不是很明白：“所以呢？”
“说简单点吧。”见乔清许没跟上，张慧琴换个方式，“比如有100道题，其中有67道，选择偏i，有33道，选择偏e。由于i倾向达到67%，所以性格是i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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