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前二十年人生观受他影响,但之后路是自己走。”乔清许抬起视线,看着安茉说,“其实有些话姬文川没有说错,是不懂这个世界规则。现在还需要摸索,怎样能让自己适应,同时又不迷失自。”
“靠。”安茉略微后仰,远远地打量着乔清许,“你跟姬文川交往大半年,都快不认识你。”
“怎?”乔清许问。
“都不敢自称你娘。”安茉打趣道,“你有这觉悟,该叫你声爹才对。”
乔清许:“……”
乔清许知道某些国家跟强盗无异,但安茉话还是刷新他认知:“这不要脸?”
“所以文物追索很困难啊。”安茉耸耸肩,“们国家是不会出钱把这些文物买回来,因为这等于变相承认强盗行为合法性。所以目前文物追索主要有两种方式,个是z.府层面交流、施压,个是民间爱国企业家集资买回。”
乔清许听到这里,心里大概有数:“所以那尊铜鎏金无量寿佛和乾隆玉玺,还是只能靠买回来。”
“如果们单位没法干预话,是,只能靠买。”安茉说,“总之先把这两样东西报上去,看看是什情况。如果被评定为重要文物,那z.府层面是肯定会出手。”
“好。”乔清许清楚z.府出手也存在不确定性,并没有觉得如释重负,又说,“还是先凑着钱,如果最后还是需要买回来,那肯定是来承担。”
“什?!”
文物局旁小饭馆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发出者,安茉连忙压低声音,对乔清许说:“你们分手?”
“嗯。”乔清许应声。
“什时候事?”安茉问。
“上周就开始吵,正式分手是昨晚吧。”乔清许说。
“说起来,”安茉又道,“既然你认同
“你确定吗?”安茉手肘搭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乔清许,“千万诶,你什时候这有钱,为娘都不知道?”
“拍卖行和房子还是值些钱。”乔清许说,“反正都是爸留给,没也不心疼。”
“肯定做不到,都是财产怎舍得还回去。”安茉撇嘴道,“不过也理解你,你直拿你爸当榜样,要是不这做,就没法面对他,对吧?”
“也不是。”乔清许垂下视线,把两根筷子整齐摆好,“只是想用这件事跟爸做个告别。”
“告别?”安茉奇怪道。
“因为你刚说你爸事吗?”安茉又问。
“不完全是,主要还是理念不合。”乔清许不想再聊姬文川,岔开话题,“你还没告诉,走私出去文物有办法追回来吗?”
“很难。”安茉放下筷子,扯过纸巾擦擦嘴,“你不要指望偷走们文物那些强盗会良心发现。”
“可他们是用非法手段取得。”乔清许说,“国际上没有关于这方面立法吗?”
“有,但约束力很小。”安茉说,“这些强盗有他们自己逻辑,私人藏家就不说,就连某些著名博物馆也是。他们认为中国没法恰当保存这些文物,不如放在他们国家博物馆里。以及他们还认为把文物还给中国是浪费,没有那多外国人会不远万里去中国看文物,放在他们国家,是给中国文物展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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