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
找人兴师问罪,乔清许理亏在先,便随姬文川去。
回到福至拍卖行,乔清许简单开个短会,安排下后面工作。
接下来他还要随文物回流小组人起去日本出差,福至这边工作也只能交给张慧琴盯着。
等处理完手上事情,乔清许给何止念打个电话过去。
他隐约猜到何止念等人是听到风声,得知姬文川也会捐款,误以为两人是重归于好,所以想意思意思做个人情。
“没事。”姬文川说,“帮你问问何止念他们怎回事。”
“不用。”乔清许说,“自己问吧。”
“嗯,好。”姬文川轻声应句,又问,“你现在在哪儿?”
“银行。”乔清许说,“待会儿回福至上班。”
“你下班去接你。”姬文川说。
乔清许突然发现,这不是恰当,是“有分寸”。
筹款事牵涉到两方,方是乔清许,方是观妙寺。
姬文川经常去观妙寺拜佛,又跟贤普法师交好,没道理不参与筹款。但与此同时,他又很清楚乔清许不希望他插手此事。
也就是说,姬文川夹在中间,捐与不捐都不妥。
而他做法是只捐百万,这个金额显然是他仅限于对观妙寺捐款,撇开他和乔清许之间关系。
熟人时,他第反应便是姬文川在背后运作。
但冷静下来想想,姬文川好像确实没这样做必要。
是他明确知道乔清许会生气,二是他完全拿得出这笔闲钱,就算真要捐款,又何必欠下人情,让别人来捐?
退步来说,假设他只是借用别人名义,出钱还是他,但这也说不通。
他若是想隐身,可以有各种办法,又何必弄这复杂?
结果完全不是他想那样——
“小乔,你爸爸事们都听说,怎说呢,理解你为什想卖掉拍卖行。”
“但这个事还是不能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困难都是暂时,谁生没遇到个坎坷?”
“很佩服你年纪轻轻就能担起责任,五十万也不多,就当帮你渡过难关吧。”
“黄老板他们也都是这个意思,捐个十万二十万也没什压力,就当是助力文物回国。”
“啊?”乔清许愣愣,“为什?”
“有点事想请教你。”姬文川说。
……请教?
乔清许奇怪地问:“你又要鉴定瓷器吗?”
姬文川没有回答:“六点见。”
因为如果他是抱着“插手乔清许私事”目来,这个金额肯定就不止百万。
这隐隐透出来“分寸感”让乔清许发现姬文川似乎跟之前真不太样。
他清楚地知道乔清许“线”在哪里,不再像以前那样试图去模糊,而是严格遵守不去触碰,同时又在线外给乔清许留足够空间。
如果两人以前就能这样,相处起来应该会很舒服。
乔清许收起不合时宜思绪,抿抿嘴唇,说:“好吧。不好意思,误会你。”
“你真不知道吗?”乔清许问。
“不知道。”姬文川说,“只捐百万。”
姬文川和贤普法师是老熟人,观妙寺需要筹款,他出钱再正常不过。
而百万是很恰当笔捐款,不会太多,也不会太少,符合姬文川身份以及他和贤普法师交情。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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