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排除他这样推测只是给自己
个台阶下罢
。
“不过也有可能是真
。”姬文川又说，“普通和尚确实没那个能耐。”
乔清许把这几页翻来覆去地看好几遍，姬文川看他实在在意，半开玩笑地说：“你要不去找贤普法师问问？”
乔清许手上动作顿，随即放下日记本：“算。”
而读着读着，两人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
乔清许看着“贪污”、“亏空”等字眼，说：“这是
想那个意思吗？”
姬文川拿过日记本，又仔细地看遍，沉吟道：“看起来是。”
日记里写，乔必忠知道这尊铜佛是观妙寺失窃镇寺之宝，但和带铜佛来和尚接触后，他发现偷铜佛并不是这个和尚，后面应该还有人指使。
结合那两年观妙寺前任住持作风奢侈来看，他猜测是贤普法师接任住持后，发现亏空太多填补不上，又不想曝出丑闻，便指使弟子偷铜佛，之后直等待时机出手。
“今天老李差点去投资假钱币，帮他挽回百万损失，他非常感谢，这更让觉得做事都是有意义。”
“今天上电视，肯定会得罪些人，但正义就是需要有人去坚守。”
“……”
至少在谷骊文离开之前，乔必忠日记里大多都是他雄心壮志。
而在谷骊文离开之后，日记内容下就变个调调，字里行间都充满对现实妥协和无奈。
视线，看着窗外说。
“不用，做你自己就好。”姬文川垂下视线，看着乔清许说，“要做是你伴侣，不是你爸爸——当然，床上除外。”
“……老流氓。”乔清许嘀咕句，抬起脑袋迎上姬文川视线，“那万以后们还是有矛盾呢？”
“或许多给彼此点信任吧。”姬文川说，“相信你能在你原则下处理妥当，你也相信不会去触碰你底线。”
这应该是最优解吧，乔清许心想。
个普通和尚能联系上日本人买家，还能想到让乔必忠来帮忙作伪，确实是有些奇怪。
但若是有贤普法师在背后运作，那切都显得合理。
“你觉得这会是真吗？”乔清许问姬文川道。
“不好说。”姬文川道，“也可能是你爸爸给自己心理安慰。”
从日记里不难看出，乔必忠之所以会向金钱低头，有个很大原因是他觉得连佛祖代言人都为钱所困，他个普通人又何必跟自己较劲呢？
“今天有日本人找上……”
念到这里，乔清许下意识改为默读，目十行地看过去。
姬文川停下玩弄他发丝手指，说：“已经到这里吗？”
“嗯。”乔清许看着大段内心独白，说，“爸也很纠结。”
姬文川略微坐直身子，凑到乔清许脑袋边，跟他起读起来。
无论是高足杯事，还是陶国勇事，姬文川没有告诉他内情，都是因为不信任，觉得他可能会有不理智行为。
但实际上乔清许也并不是不会顾全大局。
至于他总是把姬文川想得很坏，同样也是基于不信任，事实上姬文川也并没有真正做过触碰他底线事来。
既然是奔着辈子去，那他们俩这互相不信任毛病真得改改。
乔清许又拿起日记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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