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黎丘行嗅觉很敏锐,他知道要是曝光此事,乔清许定会被推上风口浪尖,而乔清许也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他手中“筹码”。
“所以你是在威胁?”乔清许语气平平地问。
“当然不是。”黎丘
“可没有动过你,黎老板。”姬文川将右腿搭在左腿上,淡淡道。
“是,应该先解清楚你家庭成员。”黎丘行深吸口气,说,“现在已经走投无路,还请姬老板能给留条生路。”
姬文川没有接话,看向乔清许。
乔清许也是觉得奇怪,问道:“你请别人做事,就是空手上门吗?”
黎丘行应该不会这单纯,觉得三言两语就能打动二人。
黎丘行动作顿,继续道:“如果姬老板真不解就好。”
“们平时还是很忙。”乔清许开口道,“黎老板最好有话直说。”
“好。”黎丘行十指交握,双肘搭在膝盖上,前倾身姿透出股恳切,“手底下养着几百号员工,如果公司出事,会影响很多家庭。过去是不自量力,还请两位老板高抬贵手,不要再跟计较。”
“你还挺有责任心啊。”乔清许说,“你老婆知道你玩那开吗?”
也不知是不是当上首富,人就飘,学别人玩收藏不说,还想学包养那套。
怪地问:“他手里还有筹码吗?”
姬文川总算抬起视线:“也有些好奇。”
原本两人都已换上家居服,为见黎丘行,还重新换身能见人便装。
乔清许没有刻意回避,跟姬文川起坐在客厅里。黎丘行见到他只是脚步略微顿,倒也没有太大反应。
“别来无恙,姬老板,乔老板。”黎丘行主动招呼道。
果然,只听黎丘行又说:“今天看乔老板视频,发现有个不太理解地方。以乔老板立场,难道不应该不希望在这件事中抛头露面吗?”
乔清许皱皱眉:“你什意思?”
“这只玉玺,”黎丘行顿顿,“本来就是你父亲协助走私出去吧。”
之前乔清许在文物局讨论会上认此事,这在圈子里已经不是什秘密,但公众还并不知情。
他立场确实特殊,因为东西就是他爸弄走,他要是像其他博主那样又是呼吁又是抵制,只会显得很可笑,所以他才仅仅做个科普。
被乔清许戳破后,黎丘行尴尬瞬,含糊地回道:“该担责任还是要担。”
“听说你是来做交易。”姬文川把话递过去。
“也不能说交易吧,就是希望以后能跟两位老板和平相处。”黎丘行说。
“们现在不和平吗?”姬文川问。
“姬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黎丘行说,“公司要是再融不到资,资金链就要断,你这是要把逼上绝路啊。”
大半年不见,黎丘行鬓角已出现白发,明显沧桑许多。他身上没首富时意气风发,反而带着股落魄。
他口口声声说着“无恙”,实际上乔清许和姬文川这段时间不愉快正是拜他所赐。
乔清许不想接话,没有吭声,还是姬文川说着客套话:“别来无恙。”
“这大半年身边发生许多事,”黎丘行来到沙发坐下,“想必姬老板也有所耳闻。”
“是吗。”姬文川说,“不是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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