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月朗似乎是注意到卫生间水声已停,他挂掉电话来到门边,敲敲门问:“洗好吗?”
陆风清没有吭声,再次变成只把脑袋埋进沙子里鸵鸟。他不想跟莫月朗说话,只想自己个人待着。
然而天不如人愿,卫生间门被人打开,莫月朗走到洗手台边,看着陆风清洗得泛红身子,皱起眉头问道:“你还好吗?”
陆风清默不作声地把脑袋移向另边,不想回答。
莫月朗无奈地呼口气,抬起陆风清手腕,轻轻抚过那渗着血丝
那个男粉丝话不停萦绕在他耳边,像是魔咒样让他感到头昏脑涨。
“你是哪里来野鸡,配不上们哥哥!”
是啊,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特别是从喜爱莫月朗粉丝嘴里说出来,怎就那让人难受呢?
他不否认,他对莫月朗确心存丝幻想,但仅有丝,再无更多。如果把天时间分割成无数片段,那他不切实际幻想顶多只有五秒,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这仅有五秒似乎都已经犯天大罪过,以至于让他遭受这样事情。
陆风清先是无比震惊,震惊之后便是浑身发冷。
追上来保安把投掷水气球男生拉出剧组,莫月朗浑身戾气地跟几步,俨然是想把人逮过来,但此时周围已有不少人聚集,他似乎又想到不能把陆风清个人留在这里,便又倒回来,牵起陆风清手,沉声道:“跟走。”
陆风清面色灰白地跟着莫月朗来到车边,莫月朗打开副驾驶座车门,对他道:“上车。”
陆风清没有动,他缓缓吸口气,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身上脏。”
“上车!”莫月朗低吼声,抓住陆风清胳膊,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车里。
他心里感到难过,不是因为被人讨厌而难过,而是他彻底认清现实,他不过是个平凡普通人,和真正优秀人之间有不可逾越鸿沟。
陆风清在卫生间里洗很久很久,直到浑身皮肤都被他搓得生疼,他才缓缓关上热水。酒店里没有换洗衣服,他只得扯过浴巾裹住下半身。
卫生间外隐隐传来莫月朗打电话声音,时高时低,听不清内容,但从莫月朗语气听来,他应该很生气。
陆风清不想出去,出去就要面对莫月朗,面对刚才事,然而现在他连说话都觉得费力气。
如果他会瞬移这个技能就好,这样他就可以绕过莫月朗,回到自己小房间里,把门紧紧锁起来,自己消化心里难受。
陆风清动不动地坐着,心里难受又委屈得要命,他都已经这样,为什莫月朗还对他凶巴巴?
莫月朗上车之后倾身过来把陆风清安全带系好,接着言不发地把他带到影视城旁边家酒店。
接下来开房、上楼,莫月朗几乎不带停顿地把陆风清带到酒店房间卫生间,直到这时脸上表情才稍微缓和些。他对陆风清道:“你先洗澡,会处理这件事。”
陆风清没什表情地点点头,等莫月朗出去之后,他动作缓慢地脱掉身上衣服,好似连抬手都感到费劲。
温度适中热水并没有缓解陆风清不适,虽然他身上没有受任何点外伤,但是心里却比针扎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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