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着天下兵权大长公主唯儿子,圣上宠信,宫里进出无忌,年纪轻轻又已承爵,反观自己,嫡次子生嫡次子,和爵位八竿子打不着,看着也是武国公府小公子,其实是祖父还在,尚未分居,旦祖父去世,伯父承爵,长房占国公府,家里分出去,那就是个破落户,而自己还文不成武不就……桢哥儿,还是和自己不样。
云祯转过头看他,双微微带些无奈笑道:“去就去吧。”
朱绛看到他琉璃般眼睛里仿佛点杂质没有,倒映着自己影子,忽然有些自惭形
二月初三,学里却是给假,原来这日大多学里都是要放假,让学子们去拜拜文昌帝君。
云祯历经三世,虽然每世都很短,却始终对文道没什兴趣,原本是打算在家里继续练他拉弓,这东西日不练手就生,他手肘上放枚铜钱端着拉弓就练好久,也只是坚持两炷香,如今正是兴头时。
但朱绛却磨着他非要去,云祯有些烦,明明记得从前他也是对这没兴趣。
朱绛却道:“别提,原本也是想着和你好生在城里看摔角去,正听说有两个好但好死不死那姬怀清、姬怀盛全都送帖子到国公府,邀今日拜文昌帝君,参加他文会,谁要去和他参加什文会!但是他们都是皇孙,得罪不得。们家老爷非要去,只好搪塞说你早约,也是去文昌帝君庙烧香,已是应,到时候碰上尴尬。爹还想又想,觉得也没胆子得罪你,你又和从小好,这才罢。你好歹要帮这次,可不想去和那些人混。”
朱绛絮絮叨叨:“你想想,那什劳什子文会,动不动就要联个诗,对个句,罚也要罚做诗!难得休沐,这是何苦来哉!还不如咱们俩就去帝君庙点个卯,转圈应付家里,再去看摔角把?”
云祯噗嗤笑下,想起前两世明明姬怀清、姬怀盛等般姬姓子弟,没个看上自己和朱绛这勋贵里纨绔,这世倒是如此趋之若鹜:“说来也对,们府上长史也送来帖子,也邀,懒待去,也推。说起来上次听说推他帖子,他大概觉得不识抬举,再没给下过帖子,就前儿生辰宴接帖他才算心平。你说们俩纨绔,吃喝玩乐顽主,怎能入他们眼?”
朱绛轻蔑地撇撇嘴:“还不是看你深得圣宠?这些天下来,学宫里谁不知道小昭信侯深得圣心。”他压低声音:“就连们家国公爷爷都向打听呢。”这些天为着这传言,又为着自己是昭信侯自幼玩伴,他在家里地位都上升不少。
老爷不再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说去进学也不再和从前样冷嘲热讽,家祭晚宴时候,国公爷也专门叫他去问学里情况,就连今年家里收节礼,都比平时多许多,平日里月利少不总是迟上半个月,到手里还短上好几项,如今却样样齐备。
他虽然粗心,却也知道这是云祯原因,他心里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最近感觉云祯对自己态度和从前有些疏远,守孝仿佛让他变个人样。
之前他怜惜他父母不在,虽然继承爵位,却孤单单连个关心他人都没有,后来却发现他仍然得皇上垂怜,深受宠爱,姬姓王孙们争相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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