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带着他往校场走:“陛下说热点带们去西山打猎避暑去,你到时候应该也好,可以好好玩下。”
朱绛摇头丧气道:“算吧,如果是和学里人起去,也不敢再冒风头,以免不小心又戳谁家心,不仅吃苦头,还被老爹罚,哎!太没意思!”
他转头看云祯刚从宫里下值,身上还穿着玄青色龙骧营侍卫袍,腰带扎得紧紧,脚上还穿着长靴,显得双腿特别修长,艳羡不已:“你穿侍卫服还真威风,在龙骧营每日做什呢?学里现在如何?你如今有差使,姬怀清没再找你麻烦吧。”
云祯想下道:“每日也就是巡检,训练,也没什正经差使。学里切如常,其实也是想不通姬怀清为何对如此充满敌意,他对着其他宗室子,装得多好啊。”
朱绛乐呵呵道:“因为你比他优秀吧!抢他风头呗。”说话间他已经看到那匹雪白小马,大叫起来:“啊啊啊啊这是照夜玉狮子啊!!!!太可爱!”飞扑过去抱着那匹小马驹狂揉那软软白毛,小马驹恢恢喷着鼻子躲避着。
没几日在家养伤朱绛杀上昭信候府:“听说你和姬怀盛要合伙做生意!”
朱绛气鼓鼓:”定要带上呀!你想做什生意?你都不来看!还是从姬怀盛哪里打听到。”
云祯看到他先看他拆夹板腿:“你腿好?”
朱绛:“勉强能走,揉筋揉得疼几天,只是不能跑跳,你到底想做什生意?怎不带上?好玩不?”
云祯有些无奈:“和姬怀盛商量下,合计着开家镖局。他只入干股,入二十万两银子,也就是给忠义院叔叔伯伯们找点事做。”
老于头已经怒气冲天从马厩里冲出来:“朱小公子!这小马驹才离母马来到生地方,受不得惊!你快放开!”
朱绛连忙放开,嘿嘿嘿地凑过去和老于头说话:“啊呀就是太喜欢嘛!怎样于伯你可开心坏吧?匹赤兔匹照夜玉狮子,人生无憾!”
老于头怒气未消,边安抚着马驹,边教训着缺心眼朱绛,朱绛只是嘿嘿地笑着,也点儿没觉得被个养马老兵教训是什丢人事。
云祯看眼傻乎乎朱绛,知道朱绛摔伤脚也点儿没怀疑过姬怀清这种莫名其妙敌意,想来定国公当初和皇上,和自己母亲都算是同袍,就算知道点什,也不会和这二货说,姬
朱绛听那二十万两心里微微颤,知道自己和姬怀盛不同,绝不可能拿出这许多银子来入股,心下不由讪讪,脸上也带些丧气出来:“怎忽然投这许多钱在上头,这是辛苦活吧。”
云祯道:“也是听姬怀盛说,往北边那边商道如今很不太平,商队偏偏又挺多,合计着母亲不在,但是庄子上养着兵丁多着呢,总要有点生计。”
朱绛看云祯面上平静无波,心下更有些丧气:“哦,那都帮不上你什,还有听说你当差?”
云祯道:“别提,上午还是要进学,倒比从前还忙上几分,算不提这些丧气事,前儿皇上赏匹极好小马,御马监刚送过来,雪白雪白,根杂毛也无,咱们看看去。”
朱绛羡慕道:“皇上对你真好,腿没好,估计好些日子不能骑马,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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