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叹气道:“何尝不知哥哥们疼,但你也知道,则无论这次旬考如何,咱们和右营那边实在是闹僵。韩参将请客,必定不会请右营那边人,到时候传出去说起来咱们西山大营这般不睦,传出去也不好,倒不如做东,两边都下帖子请,大家借这个机会也转圜下关系。二则列位哥哥们军饷有限,家里也都还有长辈拘束,去金葵园实在是太过排场,到时候长辈嗔怪,倒是小弟不是。横竖小弟能做主,家里园子现成,不过是请几个好些厨子,备办宴席也费不多少,花团锦簇办下来,大家也玩得开心自在天。”
公良越听他说得色色俱到,果然如意,何况昭信侯府无长辈无女眷,全由昭信侯个主子做主,自然是能尽兴乐,竟是比他们提这主意好许多,忍不住捏捏他脸:“哎呀你这人,明明这般年少,怎倒像是比们多活辈子般,做事这般圆通伶俐,怨不得人人都疼你。”
云祯嘻嘻笑:“是哥哥们疼,那就这说定,韩参将那边劳您去多解释解释。”
公良越道:“可以,但你可定要去请那白玉麒来唱上几场才好,如今他可难请得很,但唯有你场子,他必定是来,外边只说是感你解围赎身之恩。”
云祯道:“和旬阳郡王有旧
勋贵,地方豪强,武将子弟,又各自暗暗分队,便是连同是勋贵,也分个嫡子庶子圈儿出来!这让云祯实在觉得啼笑皆非。
好在他年少,见人就喊哥哥,与人结交只是笑眯眯十分和气,手面又松,有个什精致吃食也都分人,该请客也请客,该随礼就随礼。旁人有个什难处求到他,借钱也好换班也好,都十分好说。平日里也只是谨慎操练,低调不惹事,又因着他有手神射技,替左营争好几次光,三年下来,竟是左营里第人缘好副参将,人人怜他少年失怙,只把他当自家弟弟照顾着,颇受欢迎。
所以,这次旬考,还是得赢啊。
他可不想在皇上跟前输呢。
云祯因此也便应:“策论是必考不说,实操方面,猜他们不会选射艺,蹴鞠,骑术,行阵这些原本是左营擅长,应该也不会,剩下也就是负石锁、摔角、赛跑、攀高、跳远等等咱们左营不大擅长,那咱们挑选旬考实操对抗赛队员,就往这方面选好。”
公良越看他上心,+分高兴:“们今日合计也是,要说这些人,只有你带来那几个哥儿特别拿手,因此韩参将才说定得和你说说,看你平日对右营那边也挺好,还担心你不肯呢。”
云祯笑下:“省得,皇上跟前,谁都不想丢脸,各凭本事罢。”
公良越亲热靠近他:“对,说是这个月是你+八岁生辰?和韩头儿说,还是该给你庆贺庆贺,们左营在金葵园给你包场庆贺,然后请上你最喜欢白玉麒,给你好好演上几出热闹武戏,如何?”
云祯怔,笑道:“那怎敢烦劳诸位哥哥破费,既是生辰,自然是做东才好,若是诸位哥哥不嫌弃,在家园子里请诸位哥哥赏脸来吃酒看戏,这时令正好赏菊吃蟹。”
公良越摇头道:“韩头儿都说咱们人凑个分子来请你呢,还是给们尽这份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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