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麒道:“江宁小哥去后头给您倒解酒汤去。旬阳郡王不曾再为难小,虽然偶尔也会来听戏时候说几句酸话,但也没再和之前般明着砸场子,毕竟侯爷您出面,便是宗室子,也不敢再和您作对呢。这些日子劳侯爷照应,玉麒感恩在心,心只念着要报答侯爷。”
云祯显然酒多,嘴上说话有些黏着不清楚:“你懂什,这些人……惯会秋后算账,他若是能上台做皇储,呵呵,得罪过他人不会有好下场。姬怀清,反正也得罪得透透,没所谓,不过这行不好做,劝你还是早日置办些产业,能抽身便抽身吧。若有难处,也可助你些,想法子托你乐籍也使得。”
白玉麒却上前拧热毛巾来替他擦汗:“侯爷,玉麒想跟在侯爷身旁伺候。”
云祯正酒上头,是最难受时候,他擦擦热乎乎额头,觉得有些不大清醒:“这里不缺人伺候,你是个有才人,不要来这虎狼窝里,哪日连命都没,好好过你日子去。”
白玉麒却替他边擦着热汗,边缓缓替他解开外袍衣襟,又伸手往他腰带去替他解开中衣:“侯爷,小说是这样报恩……侯爷风仪翩翩,小仰慕已久,今日如此良日,让小伺候侯爷遭儿,解解乏,就当给侯爷贺生辰。”
头听到那沉闷撞墙声音,都阵发毛。
姬冰原却问:“吉祥儿捧哪个戏子?叫白什?”
罗采青汗都滴下来:“皇上,侯爷有次在戏园子里和旬阳郡王卯上,旬阳郡王想要为难那戏子,侯爷替那瑞清班白玉麒解围,那武生感恩,便也为侯爷演几场,因着侯爷想演出好看打戏给皇上消遣,和他也学半个月戏,来往稍微密些,赏银也给厚些,其余并无别情。”
姬冰原面无表情,没再继续问话,只淡淡道:“头前带路吧。”
罗采青只得小心翼翼前面引路,往清水廊走去。
云祯斜靠在贵妃榻上,脸上又红又胀,正是难受之时,看到他忽然这般,吃惊,连忙按住他来解中衣手:“胡闹什!”
白玉麒单膝跪下,伸手扯开自己外袍,外袍滑落,颀长身躯毫无遮掩地露在明亮光线中,常年戏台武生生涯让他有着清晰流畅肌肉线条和紧绷着蜂蜜色光滑肌肤。
他抬眼去看茫然惊呆云祯,神情却十分坦然:“侯爷第次到戏台子下看演戏,凝视小良久,之后日日都来,难道不是钟意小吗?之后又让小教您戏,难道不是意在巫山?是小会错意吗?”
云祯头昏昏然,又吃这惊吓,面红耳赤,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弄错!对你没有那些意思!
清水廊是修建在荷花湖边水廊,带敞亮长轩,房间既明亮清净又分外凉爽,风吹过阵阵荷花香,十分舒爽。
姬冰原只带着丁岱、高信走过水廊,才走过间窗边,却听到里头传来句话来,语声清朗磊落:“侯爷,让玉麒伺候您宽衣吧。”
罗采青脸色青,刚要咳嗽,肩膀却已被姬冰原按住,罗采青转头,姬冰原已伸手挥,高信已上前将罗采青给拉出去,直远远走回岸上。
廊下只剩下姬冰原和丁岱。
里头云祯在说话:“不必,江宁呢?叫他来伺候行,你刚才说有什话要和说?是旬阳郡王还在为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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