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怔,公良越吃惊道:“龙骧营只听皇上号令,难道是有口谕?”
韩紫缙道:“家里长辈把耳提面命轮,让以后定不能得罪这位河间郡王。你们可知道,这位河间郡王,他食邑,也比般郡王多两千户,可靠消息,太常寺递上去请封折子,诸位郡王都是按例封赏,这加恩是谁意见自然不必说吧?”
公良越倒吸口凉气,他们这些贵公子对于政事上都是极敏感,毕竟谁都不想得罪不该得罪人,给全族惹祸,他压低声音道:“难道是储位,皇上已有属意?”
云祯皱起眉头,韩紫缙道:“谁知道呢?反正目前看来,也就这位看起来不错,母家低微,才华高,如今也做些实绩出来,看着也肖今上,但今上深沉,无人敢揣测,只能说注意着点,没错。”
公良越却道:“不是前儿都有枝有叶传说皇上在行宫里藏个宫女,已经有孕吗?还放焰火庆生那个。”
宴请结束,休沐也到期,云祯老老实实按时回大营。
有人来和他打听:“听说右营那边有俩人,参加你宴会就没回来,李参将去找回,竟是被京兆府锁拿问罪,还不许探监,第二日就已杖八十,刺配流放边疆去。你知道什情况不?”
云祯茫然:“不知啊,宴会不是直都挺好,大家喝得都挺好,没听说发生什问题。”
回去他也问公良越,公良越道:“是听说有这事,听说李参将很不满,先去找九门都督统领。杜统领原本也奇怪,毕竟都是在营军职,怎能连兵部都不知会就直接问罪。结果听说杜统领亲去京兆府遍,回来就打发李参将回来,不许他再问这事。李参将不肯,多次追问,最后知道罪名就是妄议宗亲,据说是宴上言语冒犯河间郡王才问罪。杜统领那边还骂李参将,说他没管好自己手下兵,让他回来好好整饬军务,不许再有妄议国事、冒犯宗亲事。”
云祯奇怪:“河间郡王是谁?”
韩紫缙冷笑:“甭说那是不是真,就算有,那也还不知道是皇子是公主不是?总之皇上如今也还春秋正盛,咱们也
公良越道:“前日才下旨意封河间郡王姬怀素和庆阳郡王姬怀盛。那天看他挺和蔼,想不到……”
公良越也咂舌:“想必那两个蠢货必定说什不得话,河间郡王看着温良斯文,谦和得紧,和说话特别客气,右营那帮子混小子,说话整天都是混不吝,也该吃点亏,咱们左营,别看大家也嘻嘻哈哈,但是什该说什不该说,也都有家里长辈打着骂着教会。”
云祯听到是姬怀素,已心生反感:“是在府上拿人?怎竟不知?”
旁韩紫缙冷笑句:“你们懂什,这事儿出也让家里人打听下,你们知道是什人将那两个口没遮拦送去京兆府吗?京兆尹文秋石,那可是个大滑头,军营里事,他敢不过兵部直接就判,那是因为那天拿人送去京兆府,是龙骧营侍卫!文秋石连口供都没问,直接就发落,咱们杜统领去问回来也句话不说,更不用说兵部,听说兵部也悄悄问下军机处那边大人意见,军机处那边直接告诉他们别问,他们管不。”
龙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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