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听到皇上二字,耳朵又开始热,拔腿转身就走,简直是落荒而逃。
出来穿过院子,看天气也渐渐凉,便去忠义院,大多数老哥哥们带着年轻力壮少年们都已经撒去各地镖局,只剩下几个伤残和年老体衰老哥哥们在外边听戏吃酒。
偌大校场空荡荡,昔日那些少年们热火朝天场景仿佛还在昨天。不过倒是能看到老于还在那里兢兢业业遛着马,看到他过来走过来行礼道:“侯
虽然好像也没做什大不事,那所有男人都干过事,但是,和皇上起互相做,自己当时到底是酒壮狗胆,还是,其实就——还是喜欢吧。
云祯耳朵烧得不行,决心不能再这胡思乱想——反正自己也活不长……皇上好像也挺喜欢,昨晚……自己也挺快意,就,爽快就行呗,想那多干嘛。皇上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皇上也不会害自己。
和朱绛那世,朱绛也哄着他过几次,但他也笨手笨脚不太懂,那时候两人都年少,什都不懂,刺激冒险好玩大过于身体本身感觉,昨晚那种……却又完全不样,仿佛直被引导着,几乎可以说是极乐般感觉。大概是因为,对象是皇上原因?
高高在上天子,他贯孺慕,崇拜,愿意为他效死,结果最后他没让他死,他让他上龙床……
云祯摸摸自己快要烧熟耳朵,发现再想起下去自己除不停回味以外,什用都没有,那种羞愧无地感觉点儿没消散,反而再没办法再面对昨晚蠢钝如猪自己。
云祯出宫,想起自己刚办完这桩差事,大理寺给七日短假。
原本想要在宫里找云江宁问问四夷馆那事,但如今这般也不敢回宫找龙骧营。
烦心事还有就是屈老太傅那桩事,原本是打算去南风馆或者把白玉麒弄回府闹点传扬点不好名声出去。
结果在宫里又添这桩烦心事,他毫不奇怪如果这会子他敢去什南风馆戏园子,皇上定会打断他腿!
他骑着马人生惨淡地回府,在自己房翻来覆去实在不知道如何变成昨晚那样——皇上是误以为自己仰慕他吗?对!白玉麒!
他起身来,先去书房,赫然看到令狐翊:“你怎在这里?没跟在章先生旁?”
令狐翊道:“章先生叫盯紧你,这些日子,不许你去那些乱七八糟地方,几个书童也都给跟紧,但凡有纵着侯爷去那些乱七八糟地方胡闹,律大板子敲断腿再发卖。”
云祯:……
不是十八吗!为什章先生反而还要管?难道日不成亲,侯爷就日不能自在玩?
令狐翊问:“侯爷要写字吗?办差完,这字还是要写吧?皇上不要看?”
他咬牙切齿,果然祸从他起!那会儿皇上肯定听到!
现在自己怎办?
所以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是皇上什私生子啊!皇上这是觉得自己又在他跟前说自己好龙阳,必定恋慕他已久,昨晚自己又在胡言乱语争宠,这好,争宠争到龙床上!
云祯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啊啊又叫两声,看着自己帐顶上蚱蜢追蜻蜓,忽然不由自主回味起昨夜那场颠倒来。
皇上在他耳朵边叫着他皇后,握着他双手,手把手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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