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跋扈,哪家没几个这样子弟呢?只不过这位太醒目,总被御史盯着罢。这也是皇上宠着才有这底气不是?连河间郡王都自己上书说是自己酒醉糊涂,其他人计较什?他当初才十五岁在文帝庙箭射穿鞭炮,救好些人,怎又没人说。这位侯爷,其实听说因着皇上亲自管束教养着,虽说娇宠点,其实行事极正派,那些不干净地方是不沾。”
她又看眼谈蓁,低声与她推心置腹道:“你看那些名满京城公子、才子,时不时刊印些《十芳谱》、《品香鉴》,将那些勾栏院子里头名妓名戏子,个个浓词艳诗品评过去,还时时开文会请上那些姑娘们去陪酒,京中风行,就这样还叫什风流才子呢。若是嫁到这等人家,日日与外边粉头生气,这日子才是没法过。”
谈蓁方要和她继续闲话,忽然听到声声尖叫声,却看到忽然外头涌进来群兵弁,手里拿着长枪驱赶着女眷。
贵妇人们全都尖叫着大喊起来,有仆妇直声路冲进来大喊着:“不好老夫人!前头有好些人来,混推混赶!只说是奉旨查抄咱们府!”
上边老夫人正高坐在主位上,听到这声喊,又看到这许多兵士涌进来,面容凶恶,已是两眼翻,倒下去。慌得她身旁媳妇奶奶们连忙冲上去扶着她,却见那些兵士路进来,将所有女眷喝令着驱赶入花厅内,团团把守住不许离开,又见四下有穿着官服人带着人开始查抄席上贵重器皿、碗筷等物。
适才还片花团锦簇喜气洋洋,如今却戏台零落,宴席半残,人人面如土色,面带惶恐。
谈蓁吃惊看着这副景象,十分惶恐,转头看到李芙英面如金纸,身躯瑟瑟发抖,却也已顾不上宽慰她,因有好些夫人小姐带着丫鬟仆妇已在门口和那把守守将道:“们是长乐侯府上来宴客,却不是鲁国公府上人,请将军们通报声,放等回府。”
那守将只是不礼,待到问人多才粗声粗气道:“等奉命羁押查抄鲁国公府,看守干人等不得乱走!若走脱人,军法论处!尔等女眷自好好待着,到时候上官自有道理,若是胡乱行走,到时只按私相授受,传递信息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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