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琰笑声:“承恩伯没来还好,来还不知怎呢。他不来,皇上自然会替他照应着,要说老狐狸,还是承恩伯棋高着,可惜都这般,还舍不得皇上这头好处,还想再出个皇后,不知足,始终是不知足啊。”
罗采青知道章琰是陪着长公主襄助皇上北伐过,想来是知道很多密事,人人都知道皇上与母族疏远,但再怎说,这血缘关系断不,皇上也总不能总是这独。他笑着问章琰:“所以,传闻这位谈家千金,是要做太子妃?”
章琰道:“能放出这样风声,更像是在钓鱼……”
罗采青诧异:“那钓者是谁?”
章琰呵呵笑,却忽然想到事,若是这密旨也是在钓鱼……昭信侯又被留在宫里,自己若是当时有点不对……
这边罗采青与章琰聊回,看他应该是清楚,只是不肯说,心下疑惑,但应也是无事,便也微微放心,只与他闲聊到:“原本想去昭信侯府上拜望,却听说侯爷染风寒,在宫中调治呢?但京里却有些不好传言,说他审理鲁国公案不妥,皇上这才换河间郡王主审。”
章琰知道这位君上世英明,又是领兵出身,这手腕那是等,自然是安排得缜密之极,想起那密旨上杀气,微微抖,得皇上看重,还不知是祸是福呢……微微叹气,随口敷衍道:“皇上用人,不拘格,若是真只看面上,可不见得。君不见那周金星,今上这城府极深,谁看得透呢?”
罗采青眼看到令狐翊上来替他茶杯加水,笑道:“那是,听说今年大赦,子鲲参加今年恩科没?”
章琰想到这些都是皇上布子,也有些沮丧:“参加,想来弄个进士没问题。”
罗采青喜道:“那就先预祝子鲲侄儿金榜题名,弄个甲回来给老章脸上也有光。”令狐翊对着罗采青微微笑,拱手答谢。
焉知自己是不是也是只被钓鱼?
他忽然背心悚然起层冷汗,大汗淋漓。
令狐翊道:“听说今日丁公公还带两个老成女官去谈府,说是要教导那谈小姐规矩礼节呢。”
罗采青道:“这倒是对,女子闺誉重要,都传出这样风声,怕是有人不怀好意,门户管紧是对,皇上英明。”
章琰按着头,心里想着自己现在
章琰笑声:“是侯爷面上有光。”
罗采青笑道:“都样,谁还不知道老章你根脚呢,说白就连如今和侯爷也是休戚与共。”
可不是休戚与共吗?只怕还要青史留名,有可能遗臭万年上贰臣传*臣传权臣传那种。章琰想下头更疼,真不想和罗采青说话。
这时令狐翊却笑道:“学生在外边却听到桩笑话,承恩伯两位公子进京,大概京里这些高门连忙趋奉上去,结果皇上不太高兴,适才中书省那边出道诫勉圣旨,丁公公亲自去传旨,好生教训那两位公子番,只说他们整日游手好闲,冶游无度,懒惰松懈,命他们即入国子监读书,痛改前非呢。”
罗采青噗嗤笑:“才进京就听说谈家这几个孩子被架在火上烤还不自知,以为炙手可热,还在想承恩伯也不派两个老成点长辈来掌着,就敢这送几个嫩生生孩子进京,这不是给虎狼窝里头送兔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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