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笑声:“不会吧,你们还真以为你们点错处没有?你们不会还真以为,这门庭若市,人人趋奉,鲜花着锦,是因为想要结交你们吧?个远在江南伯府,图你们什?图你们大老远进京,到现在都还没见着皇上面吗?图你们至今还是白身吗?”
谈氏兄弟脸色齐齐变色,人人都知道他们进京皇上就留他们宫宴,却无人知道那天他们在宫宴不仅没见到皇上,连水都没喝到口,云祯这话瞬间戳中他们痛处。
谈文葆脸色铁青:“云侯爷可有什高见?”
云祯昨日才听到姬冰原说起当初被承恩伯整治,以至于与母家生分事,感同身受,也不知皇上那样个高贵傲气人,被自己亲娘和亲娘舅联手整治,当时是如何伤心!自己设身处地,越发替皇上难过。
今日再看到谈家这两蠢货,还尚不觉悟,自感觉良好,忍不住刺他们道:“皇上叫你们去国子监读书,就是因为看不下去你们蠢,蠢也就算,还不自知,日日这感觉良好。承恩伯府后继无人,你们不想着要科举近身,要讨个实在差使,为皇上效力,只想着如何借势,如何攀附,须知人要自立,才能帮得上,这软塌塌,真正想让人帮都不知道从何帮起。”
姬怀素丰神俊朗,含笑说话之时,令人如沐春风。
谈氏兄弟都连忙起身笑着迎接,只有云祯懒洋洋地也不理他自顾自倒茶,嘴上说着不骄狂,其实看在谈氏兄弟眼里,此人真正已是托大之极,但姬怀素完全不以为忤,坐过去笑语盈盈先敬主人姬怀盛杯:“上次酒后糊涂,坏你席,原本该给你赔席,哥哥莫要怪罪于。”
姬怀盛苦笑:“爷爷们,你们都是爷爷,好好儿吧,下次别再这般,可把吓坏。”
姬怀素也不在意云祯冷着张脸,笑着问谈氏兄弟:“连日忙于差使,两位公子多次邀请,都未能赴约,抱歉抱歉。”
谈文蔚道:“不敢不敢,王爷那是忙着皇差,咱们这点小事岂敢打扰。今儿也是巧合正好遇上云侯爷,说实在话,们两兄弟接到那圣旨,真是心里又愧又惶恐,无地自容啊,只想着若是能有机会面圣,当面向皇上请罪,那是最好不过。”
谈文蔚席下死死捏住谈
姬怀素道:“皇上圣明,其实这是皇上片拳拳爱护你们之心,你们需体会才是。鲁国公案牵连甚广,少不得有些人就把主意打在你们谈府身上,想是把你们拉下水呢。皇上这道圣旨下来,明为斥责你们,实际是骂给那些不怀好意人听,好教他们知道,皇上看着你们呢,让他们别动歪心思在你们身上。”
“您看看是不是圣旨下以后,去你们人少许多?是那些人不得不收那些肮脏心思罢,若是再利用你们两位公子,皇上必不会轻饶。”
谈文蔚和谈文葆豁然开朗:“原来是为着这个?”
姬怀盛笑道:“自然是为着震慑别人,你们可是正儿八经先太后娘家出来尊贵公子,皇上不护着你们,还能护着谁?尽可放心吧。”
谈文葆松口气连忙笑着拱手:“多谢两位王爷点明,若不是如此,们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什,日日只是羞惭无地,想着要不要请祖父出面向皇上请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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