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岱道:“哎,那前魏皇女自尽,认所有罪,秦王星夜遣使臣上表,自承教子不严,误纳匪人,情愿削藩撤军制,请废旬阳郡王爵,只求保儿子命呢。”
云祯好奇道:“皇上允吗?”
丁岱道:“想来是要允,秦王姿态做出来,又主动削藩撤军,皇上
谈文蔚个头两个大:“妹妹,此事从长计议,待先禀报祖父。”
谈蓁呵呵声:“难怪哥哥不得皇上欢心,看皇上喜欢,便是年轻活泼,恣意天真之人,今日皇上待,也极温和,似哥哥们这般瞻前顾后,怕也只好做个田舍翁到老罢。”她甩手自往内室去。
谈文蔚和谈文葆面面相觑,良久谈文葆低声道:“妹妹其实说得也有道理,这储君,日未登基,就日还有变数,皇上,可还年轻着呢。”
谈文蔚愁眉不展,想起祖父说,皇上厌恶祖父,只怕未必像妹妹想这般好。
====
们再怎谨慎小心,闭门读书,有用吗?皇上转个头,就把咱们忘!”
谈文葆和谈文蔚沉默,过会儿谈文蔚才勉强笑道:“们何尝不知呢,只是如今们家到底是在江南太久,如今仓促要和皇上亲热起来也难,如今进京,何尝不是为谋点差使,再慢慢和皇上……”
谈蓁又冷笑声:“太慢。”
谈文葆问谈蓁:“妹妹可有什想法?”
谈蓁道:“昔日只道河间郡王已是风仪绝佳,品貌非凡,但今日看到圣上,才知道,圣上竟然如此年轻,凤表龙姿,气势风仪,世间无出其右,河间郡王站在他跟前也只能垂手低头,倒像是山鸡见到凤凰,只能低头朝拜。”
体仁宫。
云祯不知正有人摩拳擦掌,想要谋他这皇后之位。
他个人坐在寝殿贵妃榻上,想着皇上对他所说话,又是甜蜜,又是烦恼,只是伸足去踢着地上只蹴鞠,勾来勾去倒腾那只球,心里只想着事。
丁岱走进来看到他笑道:“侯爷啊,怎个人在这儿闷着呢?皇上呢?”
云祯道:“丁爷爷,您审完案子?”
谈文蔚道:“圣上十四岁领兵出征,挥师北上,统中原,十八岁践祚至今,执掌天下,乾纲独断十八年,那气势哪里是河间郡王就能比得上。”
谈蓁道:“圣上明明正当英年,又后宫空虚,既如此,这表侄女,为何不能直接嫁入宫中做现成皇后,倒还要等着嫁储君?两位哥哥为何不做现成国舅爷,倒还要先讨好太子爷?”
谈文蔚和谈文葆忽然听到妹妹说出这样番惊世骇俗话来,全都目瞪口呆,谈蓁又冷笑道:“哥哥们仔细想想,是也不是?这河间郡王,就算封为储君,待到他登基,怕不是还要几十年,咱们只怕还要低声下气讨好那昭信侯几十年呢!”
谈文蔚艰难道:“皇上后宫空虚,应是有缘由……”
谈蓁笑声:“不就是无皇嗣吗?皇嗣从别支过继又如何?皇上这等人物,便是日日相伴,便已足够,他后宫空虚,岂不是正好后宫专宠?嫁给未来储君,怕是还没登基,便要和十个八个夫人共事夫,和守活寡又有什两样?更何况这漫长几十年,谁知道会不会仍有变数?”皇上若是果真不能人事,待自己反而越发怜惜愧疚,到时候才好伸张手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