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却已完全沉溺在回忆中,没有注意到他脸色大变,还在述说:“后来那孩子就与生分许多,但有他母亲居中转圜,也还好。但后来……他母亲病中多疑,听说他在……他身边有个年轻大夫,和他甚为相好,同进同出,意气相投,便又疑心是那大夫勾引他。借口生病,将那大夫骗来治病,却让威逼利诱,把那大夫逼离那孩子。”
云祯脸色唰地变成雪白。
承恩伯长长嘘口气:“自此以后,那孩子恨毒,再也不肯见。”
,其实也苦口婆心劝他,先纳……先娶媳妇儿,生孩子,之后他想怎好龙阳都行。”
“结果那孩子不听,说急他就给说,说女子便是脱光在他跟前,他也不起,叫别费心。”
云祯噗嗤下笑出来。
承恩伯叹气道:“你们少年人听只觉得好笑,哪里知道那时候他母亲难过,为着这都病几场,那孩子只是不听,他学业功课样样优秀,人人见都夸,偏偏这桩上,就和他母亲给顶上,如今想来也是们逼得太甚,他反而越发逆着来。”
“后来当时也气糊涂,毕竟这孩子从小对都极尊重,言听计从,这还是第次这般顶撞。就想个法子,让大夫开些助兴药来,找几个善生养家养丫鬟来,哄那孩子吃药,然后让那些丫鬟服侍他,关门锁他在里头。”
云祯忽然血液全数往脑袋里冲,句话忽然冒出来在他脑海里“手段比较激烈,因此朕与承恩伯就此翻脸。”
他手微微颤抖着,看着眼前那老者,清矍,儒雅,他们从江南来……带着皇上喜欢吃鲜鱼……
答案呼之欲出,他声音微微带些颤抖:“后来呢?”
承恩伯苦笑:“那孩子拔佩剑,将自己手上血管全划开,很深,流很多血,丫鬟们吓到,拍着门让们开门,急急忙忙找大夫来,差点就救不回来,他原本极擅弓,那次以后许久拿不弓,和他母亲也被吓到,从此以后再也没敢狠逼他。”
手臂上伤……云祯见过,他还以为他是战场上受伤,还奇怪怎会有人能如此近身伤他,他可是主帅和太子。他眼皮发热,下边股热气直冲上来,恨不得立刻飞回京城,他心疼他,虽然已过这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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