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怒攻心,这急是如何急法,这怒又是如何来,总得查清楚再说。
云祯道:“就身上有些酸疼,不想动。”
姬冰原道:“你好好歇着,衙门那边已叫人给你告假。”
云祯嘻嘻笑:“腹中还有些饥饿。”
姬冰原点点头,命人拿清淡鱼片粥来,捧着喂过他,又扶着他躺下,云祯低声道:“皇上您别过病气,而且为着,您没有休息好吧?去休息吧。”
姬冰原看会儿他气色,果然看他之前那郁郁之色已荡然无存,眼睛里满是如释重负喜悦,心下暗叹,也不揭穿,只摸摸他嘴唇,低下头好好吻他回,直吻得他脸红起来,眼睛里又含上泪意,才替他盖好被子:“好好歇着,朕去看折子。”
郁难消,病自然就起。”
姬冰原叹道:“是,朕尽力开导他。”
君聿白起针:“好,歇着吧,很快就能醒,你好好守着开解他吧。”说完却向姬冰原眨下眼睛,使个眼色,向外走去。
姬冰原开始不解,后来却明白过来,叫住他:“聿白,谢谢你。”这声谢真心实意。
君聿白笑,走出去,心想着这次可把这孩子心结给解吧?上次来看他,说话欲盖弥彰,身上那醋味都飘出十里远,还自以为掩盖得很好。
云祯只看着他笑,姬冰原也微微笑笑,按着他闭上眼睛,才走出来。
到前边,他也不忙批折子,倒招手找墨菊和高信来:“去查下,昭信侯昨日去大理寺,见过什人,做过什事,去过什地方,都给查清楚报来,行事要周密。”
墨菊垂手连忙应出去。
姬冰原坐在那儿慢慢回想,虽则遇到承恩伯后,他直显示得分外依恋,心中有事,患得患失,但看得出对自己还是十分信赖,喝醉那天回来,也都还和自己分外缠绵缱绻。
早晨起来,明明还欢天喜地吃鱼,促狭地抢朕鱼,走之前都还贪欢缠着吻几回,才兴兴头头地走,脚步都还小步欢快,若是真有事,怎可能遮掩如此天衣无缝。
自己可真是大好人啊。
云祯躺在床上,动不敢动,心里却陡然松,之前姬怀素说过那些话,犹如毒汁般煎熬着他,但君聿白这番话说出来,他完全释然,君先生,果然和皇上风光霁月,当初原来又是承恩伯在其中作小人。
他感觉到姬冰原坐在他身侧,伸手轻轻握住他手,缓缓抚摸着,然后长长叹息。
云祯微微觉得鼻酸,睁开眼睛,叫声:“皇上。”
姬冰原凝视着他,摸摸他额头:“好些没?身上还有什地方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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