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钊却露出个疯狂笑容:“打算再做件事情,让她气得半死,却拿没有办法。”
白玉麒怔:“什事?”
元钊道:“你带着他们,哪天等那个男宠巫师落单,把他抓起来。”
白玉麒吓跳:“王上想做什?”
元钊怔,看眼江宁,想起他母亲是被胡太后卖,不由阵心虚道:“你从小流落在外……你母亲,很早就死?”
江宁道:“嗯。”
元钊不说话,过会儿才道:“对不起。听说是太后当时嫉妒,把你母亲卖。”
江宁道:“无事,先走。”
他起身,元钊没有什理由能留他,只好看着他行礼离开。过会儿才让人出去叫那些侍从们都起身,回去。
江宁道:“走王上再叫他们起来吧,不然到时候他们领会不到王上宽容,罚罚也该。”
元钊道:“你又要走吗?陪会儿吧?”
江宁道:“父王有事吩咐。”
元钊道:“长广王待你到算是不错。”
江宁道:“没什天生就应该好,不过是能给他带来利益罢,王上顺从太久,太后忘她立身之本在你,是该提醒她下。”
道:“假若他们违抗太后,太后像那日样,传脊杖来打他们,王上会如何做?”
元钊沉默。
江宁道:“王上忍忍。”
元钊沉着脸道:“但也可以让他们死!”
江宁不说话元钊也意识到自己蠢,他颓然坐下:“行,知道你心里定在笑蠢。”
白玉麒走进来,笑嘻嘻跪着道:“王上不要生气,咱们也是为小命,王太后那架势,咱们扛不住啊。”
元钊和江宁说过话以后又能心平气和:“没事,知道太后是故意,她就是想让知道,只能听她,所拥有切都是她,必须乖乖听她。”
白玉麒道:“王上明智。”
元钊笑声:“这说明赠人枝花,让她很难受。”
白玉麒道:“是啊。”
好端端为什要使唤儿子侍从?分明是过于强悍控制欲作怪,原本是相依为命,结果却让儿子如此憎恶她,可知性情不善,这母子你搞搞你,次次都找自己来,还是浪费时间。
元钊眼睛亮:“你有什办法吗?”
江宁道:“想想。”
元钊目光微微黯淡:“除非病得要死,她就慌,小时候常常借口生病求她陪睡,后来她发现故意生病,管非常严,入口食物,衣履,每样都要按她要求来,若有违逆,就要罚。”日日夜夜,就在这样窒息般管束中,他几乎要疯狂。
江宁道:“别想太多,你长大,已经不是离不开母亲孩子。”
江宁道:“如今们利益是致,王上不必急着让下人站队,还是先予以厚利,王上在太后跟前,还是当孝顺为上。”
元钊面目狰狞:“她和那男宠日日夜夜在殿内贪欢,哪里还记得有个儿子!”
江宁若有所思:“那个男宠,查过底细吗?”
元钊道:“木叶神庙里最低下供神奴仆,不过是长得好看,被仑王叔看中,送进来罢,母亲男宠很多……大多是卑贱奴婢。”
江宁没说话,元钊只觉得不堪,转头看他眼,低声道:“你去叫他们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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