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广王脸色微微变:“你要弑君?”
云江宁慢慢道:“回来时候,就和你说过,主人有赐姓,姓云。”
长广王冷笑:“你这是当奴才当上瘾?有王世子不做,要做别人奴才?”
云江宁看着他,神情冷漠:“王爷自有合意继承人,云江宁也别有主上,王爷想要谈判,还需拿得出诚意来,既然太后并没有下毒,对方却已悍然动手,可知王庭之危,就在旦夕,王爷若是还要在这里讨论谁做主,未免也太可笑。”
长广王凝视着他,缓缓道:“好,那要看你家主人,能拿出什筹码。”
说服长广王并不轻松。
长广王江乘龙积威多年,很快就已收到王太后出事消息,元钊和云江宁回到王宫不多久,整个王宫就完全禁止进出,他们反而变成被围在宫里鳖,随时能被瓮中捉鳖。
长广王进来时候,面色是轻松:“王上想必和王太后有些误会,说开就好。”
元钊看着他,他从小被这个人压制到大,也早就知道此人和自己母妃有私,但他直认为他是扶持自己功臣,权臣,始终有日是要还政给自己。他从来没有刻这恶心反胃过,他竟然与自己母妃生下个孩子。
元钊冷冷道:“从你们决定生下那个孩子开始,在你们心目中就已经死,哪怕之前给你们带来那多荣耀和权力,你们仍然能够不假思索地把放弃,王爷怎会觉得,们之间还有误会呢?”
云江宁手亮,亮出枚节钺:”此为天子节钺,凭此可调雍朝边军三十万,随时可大军压境。”
长广王瞳孔紧缩:“昭信侯云祯?”
云江宁道:“不错,他正在雍朝边境代天巡阅九边守军,九边军镇三十万大军,尽可调动,而如今三万大军以校阅之名,已集合在常林城——只要云侯爷声令下,骑兵不过日夜便可直抵王城。”
长广王怒气反笑:“你可知道,你这是勾引外族,叛国之罪?”
云江宁漠然道:“你错,北楔对大雍称臣多年,如今是北楔王元钊受到叛军围困,向大雍皇上请求派兵支援,宗主国应藩属国君主之请,
长广王淡淡道:“王上,江宁手里几个人,也就能帮你制服下妇孺罢,你不会以为,他真会帮着你,对抗整个王庭卫队吧?光是王庭驻守卫队,就有两万人,王上,不想让人看笑话话,还是心平气和,和王太后说开误会,握手言欢好。”
他看都没有看云江宁眼,仿佛对这个儿子完全忽视,对着元钊,仍然是那种轻描淡写地哄孩子般态度。
元钊脸色铁青,云江宁却走过来,轻轻按按他肩膀:“王上不必生气。”
长广王仿佛这才看到他般,意味深长笑道:“江宁,许世子之位给你,就没有变过,你是继承人,让你陪王上,你也需多劝劝王上不要任性才好。”
云江宁神情漠然:“这次带进宫,只带三十人,每人,都可为上将军。王爷三万人,却可以保证三万人在进入王座之前,能杀掉所有人——包括王上,没王上,没胡太后。却不知王爷面对乌熊族那个元姓王子,是跪下迎接对方进入王庭呢,还是以翼马族族三万人,迎接其他十个部族联合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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