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原忍着笑:“还远呢,明儿就能到,那是你母亲山寨,后来因为救父皇,那座山后来就改名定襄山,等明日靠岸,带你去看看。”
云祯按着窗台往船外看,十分向往:“果真带去看看?”却不觉身上外袍中衣都已被解开。
姬冰原道:“朕什时候骗过你?带你去看看你母亲住过地方,可惜章军师还要在京里替朕干活,不然他也能带你走走。”他边说,手上也没闲着,轻轻扯下云祯玉色中衣,夕阳余晖铺满阁台内,年轻身躯沐浴在橙黄色光线中,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姬冰原也不着急,只缓缓行动,犹如赏玩般,时不时吻吻云祯耳后,颈边。
然而云祯年轻,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撩拨,面红耳赤边躲避边道:“皇上,这白日……不太好吧。”光线太亮,江风又阵阵吹过来,仿佛无数只手在轻抚他肌肤,平日不见天日肌肤仿佛得自由,敏感地彰显著存在感。
姬冰原按住他腰不许他躲避,强硬道:“谁教你非要自己住间舱房?皇后这几日奉圣有些怠慢,朕只好督促训导番。”
替他盖上,心下又对昭信侯深得圣宠更多分认识。
云祯睡得迷迷糊糊,再醒过来阁楼上已清净下来,他拥着毯子坐起来,整个人睡得昏头涨脑,想来是吃那些烧烤食物,不太消化,却见阁上窗子洞开,江风穿堂而过,十分舒爽,姬冰原正坐在榻边,拿著书静静正看着,转头看到他副睡懵样子,忍不住笑,坐过来道:“不多睡会儿?”
云祯尚且还问:“人呢?”
姬冰原笑:“屈太傅看你睡着,局棋结就走,大家都自觉告退。”
云祯窘迫起来:“失礼……”
这场圣训直教导到太阳落山,夜幕降临,夜风徐徐吹过云祯肌肤,云祯却只趴着抱着大迎枕动不动,姬冰原爱惜地拉过毯子裹好他,命人传水。
御船在夜色中缓缓靠岸停驻,卢梦华用过晚餐,惬意地在甲板上走着,看到姬怀盛也腰间靠着栏杆,在看着御船宝阁那头,神情凝重,笑着过去问安:“王爷用膳?在看风景呢?”
姬怀盛只盯着那些端着热水毛巾铜盘鱼贯而出内侍,喃喃道:“在思考个深沉问题。”
卢梦华茫然看过去,不明所以:“说起来好
姬冰原笑道:“都不是外人,有什,带你出来本来就是散散心。”说完端几上酸梅汤来道:“朕刚才让他们煮上来,你刚才吃不少烤东西,又立刻睡,怕积食。”
云祯要接过那碗汤,姬冰原却避开,凑到自己嘴边饮口,欺身而上,却是含着那口酸梅汤哺喂到云祯嘴里。
云祯措手不及,张着口吞下去,两人唇舌交缠,酸梅汤酸酸甜甜,还带着冰块,丝丝清凉,这个吻也因此显得分外甘美可口起来。
两人就在榻上缠绵好会儿,云祯直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姬冰原只揽着他腰,缓缓抚摸着,早已不知不觉解他衣带,露出里头白纱中衣来,边却逗他看窗外风景:“看到那边山没?那是定襄山。”
云祯那日结结实实被教导番,如今在这上头还有些气怯,尚且还按着衣带欲拒,听到他说定襄山吃惊看出去:“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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