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点头道:“大姐姐豪情万丈,说得没错!将来您定就是天下第兵马大元帅,古往今来第个女元帅,哪个男子都比不上。就是……大姐姐还是要顾惜自己身子,不要太拼命。”他神色微微黯然,却知道母亲这性子,旦做什,就全力去搏,不是自己能劝。
定襄公主道:“知道知道,对,你出门把劳平带上,外面兵荒马乱,你才离家,什都不懂,让他替你打打下手,打尖吃饭,又能护你安全,还有,天气冷,路上更冷,前儿皇上赏件
果然太子上书,不多时皇上便下道旨意,允太子所请,将定襄公主派到北伐军中,给万兵马,听太子调度指挥。
姬冰原接旨,命人修整营地,准备迎接这位草莽出身皇姐。
云祯兴高采烈和樊慧慧谋个送信差使,打头先去给太子送信,踩个点,写明他们大概什时候到,有什需求。
章琰听说他要去送信,狐疑打量他:“怎觉得,你好像就为想见太子才来们这?你该不会是魏国*细吧?”
云祯嘻嘻笑着:“章先生不要这样嘛,魏朝哪里生得出这样优秀人物,实打实祖祖辈辈都是咱们雍朝人,忠心无二!若对雍朝对太子有半分歹心,只叫不得好死,粉身碎骨,生生世世永堕地狱,永不得所爱。”
旁边定襄公主听到他赌咒,怒道:“小孩家家怎瞎赌咒?章先生!人家云祯千里相从,跟着们任劳任怨吃多少苦杀多少敌,哪里像*细?你只瞎猜疑!”
她这些时日与云祯相处越发相得,尤其是到江南,那些贵人相邀,时时有人想要她出丑折辱,都是云祯细心指点她礼仪衣装,又教她如何应对,最后总是对方吃瘪丢脸,她大胜全归。就连承恩伯要找麻烦,最后在皇上跟前也没讨到好,如今又能领兵出征,威风凛凛,她再喜欢云祯不过,只觉得这孩子又贴心又可爱,也不知如何这投缘。
章琰气得点着云祯额头道:“要不是他得罪承恩伯,你至于又要出征避风头吗?好容易安定下来,就不能好好过几日太平日子?就云祯那手射艺,说不是故意射承恩伯帽子谁信!承恩伯可是太子亲母舅!焉知不是太子想要把你专门要过去,到时候整治你为皇后娘娘出气!”
云祯嘿嘿道:“太子才不是那样人呢!是射,人做事人当,太子要出气就冲来,嘿嘿嘿。”想到嫩生生少年姬冰原对他沉下脸样子,他笑声阵荡漾,章琰看他神情不觉汗毛竖起,叱道:“听说太子虽然年少,却性情冷清,城府很深,你莫要自以为是,胆大妄为,到时候惹祸连累你大姐姐。”
定襄公主道:“十几岁小孩儿,他要为母舅出气就出气呗,都二十多,和他计较什,他能领兵打魏朝人,就是个好人。而且章先生,如今国难当头,这什所谓太平日子,又能过上几天?若是人人都像这些贵人般安坐在这里,等着个十几岁小孩子打天下,这朝廷看迟早也得完!喜欢打仗,不喜欢在这里天天吃酒饮宴,这些贵人还都看不起,偏要立下不世功勋,让他们以后想到定襄公主,只能说个服字,心里再看不起,在跟前也得恭恭敬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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