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原躺在床上,果然觉得身上似乎才出过
姬冰原道:“你也想去?”
云祯转头看他,眼神含笑:“不想,国不可日无君,您上次陪去次江南已经很难得,陪着皇上在京里。”
姬冰原听他这说话情意深重,微微也有些感动,心想这孩子倒是懂事许多,从前明明胡闹轻浮,如今看起来——嗯,倒有些皇后风范。
云祯却上前拉着他手笑道:“好,都这般,皇上可别再吃醋吧?陪皇上游湖去。”
姬冰原看他笑容可爱,不由起身,两人携手出去,果然湖边已停御船,两人游下午,又用晚膳,才并回銮。
得,把你还给北楔,孤已经很满意。”
云江宁掀起车驾请他上车,元钊看他神色怅然,知道他必是舍不得昭信侯,却也只能压下那点酸意道:“好吧,回去,你带把这京城都走走吧?”
不过盏茶功夫,客人都走个精光,园子里仍然繁花似锦,鸟声婉转。
姬冰原转头看到云祯不知道想到什,正在个人笑,有些不明所以,云祯笑道:“看姬怀盛前些日子从江南回来,明明都躲着君大夫,这几日不知怎忽然好像又好起来,天天凑块儿,君大夫好像也不捉弄他,日日倒是说些见闻,好像还约要去海外看看。猜姬怀盛今日定和您告假是不是?他恨不得立刻脱手清平王,然后和君大夫去海外看看呢,好像是弄条海船……”
姬冰原:……
姬冰原却借口还要批折子,回南书房,看许多奏折,直到深夜才回寝殿,果然看云祯等不得,早已在龙床内安卧睡着。丁岱服侍着他宽衣上床入寝,他躺在云祯身侧,看他酣睡着,眉目沉静,嘴角尚且还含着笑,是副十分幸福样子,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云祯头发,忽然微微笑,心里倒是十分羡慕起另外个自己来,若是这般能护住吉祥儿平安康泰,倒也不错。
倦极入睡之时,他隐隐有预感,果然等到再次清醒过来,睁眼之时,他已回到那具沉重,衰弱病躯内。
睁开眼睛,他只觉得眼睛十分酸楚,不由自主掉着眼泪,他伸手去擦,却被君聿白按住:“皇上,这以毒攻毒确实有些猛烈,您再歇歇,可喜是适才臣替你把脉,毒清许多,想来再调养些时日,辅以用针,您眼睛就能恢复光明。”
君聿白声音带着喜意,姬冰原低声道:“以毒攻毒?”
君聿白道:“皇上昨日忽然愿意尝试这方案,臣也很意外,但确虽然行险,却确是对症,如今脉象有力许多,再好好调养,臣有信心能恢复您昔日健康十之七八。”
云祯道:“您准他假没?”
姬冰原:“……准。”
云祯哈哈笑下,又悄悄挤眉弄眼:“其实觉得也挺好,怀盛人真挺不错,君大夫个人孤独,有怀盛热热闹闹陪着,而且君大夫这人这清高,不理俗务,偏偏怀盛又十分精于此道,定然能替他打理好诸般俗务,倒是配得很,他们这路出去,定玩得开心。”
姬冰原难以置信:“君聿白?姬怀盛?”
云祯拍拍他肩膀:“想不到吧?也想不到,不过看他们如今应该也只是玩伴,也挺好,可羡慕死,能去海外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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