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已有人笑道:“方老弟,你不知道,咱们李将军乃是武状元出身,得过皇上亲手赏赐宝刀把,十分荣耀。“
方路云却有些疑惑道:“怎却觉得李大人有些眼熟,依稀在京里见过……”
李磊笑:“方将军果然记忆惊人,在下确实在京营呆几年,后来放几年外任,去年却是得昭信侯保举,进津口水师。”
方路云不由看他几眼,点头道:“昭信侯如今似乎不太张扬,李将军得他亲自保举,可知必有过人之处。”
李磊道:“惭愧,当初心胸狭窄,在军营囿于门户之见,倒是狠狠得罪侯爷,不料侯爷完全不计前嫌,接到调令时候十分意外,打听下才知道是水师这边空缺,昭信侯在皇上跟前保举,这几日进京述职,想着递帖子给侯爷,到府上致谢,没想到直没得见,今日正好得见方将军,闻说朱都督与昭信侯乃是总角之交,十分相好,正想问问方将军,是否能替在下谋个门路,见上侯爷面。”
方路云大步走上楼阁大敞厅内,群军中同僚站起来笑着拱手迎他:“方将军来,快坐快坐,等你许久。”
他笑着坐下来,有人招歌妓在他身边倒酒,他笑着婉拒:“不必不必,才从边城过来,身上熏得很,怕是要唐突佳人。”歌妓捂嘴而笑,偷眼看他,只见昂然青年将军,眉目俊逸,身材高大,又看众人颇为趋奉他,不由面颊飞红。
在座都颇是有些资历品级年青将军,听到都放声大笑,时呼兄唤弟,讨论边事,众人只恭维他:“方将军如今调回京中,可置办宅子?”
方路云笑道:“还住在定国公府上,尚未置办宅子。”朱绛倒是要赏他,他没收。
有人笑道:“定国公?哦对,朱都督尚未成婚离府吧?这次调任回京,看来京里不少高门家有小娘子,要蠢蠢欲动。”
方路云笑下:“方某人当初也是出身于侯府门下,按说李将军有请,本不该推,只是侯爷如今深居简出,他若是真不见,李将军倒也不必介怀,只是戮力为国,也就对。”
李磊笑道:“何尝不是呢,只是今日可巧遇到方将军,只想着再试试罢,毕竟受大恩,不当面致谢,总觉得过意不去,尤其是当初可是大大得罪侯爷。”
方路云诧道:“侯爷性情其实极随和,你如何得罪他?”
李磊有些愧意:“可见方将军确实熟悉侯爷性情,当时
又有人道:“这你们就不知,朱都督有个名头叫佛将,听说他早已皈依佛门,终生不婚。定国公为他捐钱修大慈悲寺,听说皇上还亲赐佛号。”
有些不知此事少不得打听着,方路云笑,心里却清楚,他家公子这是心中有人,终生不婚。定国公府为这闹场,要不是皇上锤定音,赏个御笔亲书佛号,朱都督怕没这好收场。
正想着什,身边歌妓却被叫开,个年轻将领坐在他身旁,笑着对他道:“在下李磊,如今任津口水师二团提督,久闻方将军大名。”
方路云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在边城,没什建树,倒是津口这边水师听说这几年剿寇平海,十分有心得。”
李磊笑:“不错,葛将军都凭军功得平海侯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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