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事情后，林凯盯着首页第
White直播间，哂笑声。
他离开王者荣耀区，点进唱歌跳舞专区，往下滑
好几页。
“这头像看着还挺漂亮。”林凯轻蔑笑，点进去。
*
直播间粉丝发现林凯不见。
【疯子】：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刀][刀][刀][刀][刀][刀][刀]
几行“去死”下占据大半聊天记录。
砍刀角滴着鲜红血液。
这表情他不是没用过，却从来像现在这刻清晰感觉到这刀刺骨冰凉。
他咽咽口水，等好几分钟，估摸对方应该不疯，硬着头皮发消息。
他退出直播间时，他粉丝群也退好些人。
那些人可能是鹤神粉丝，看他怼是和鹤神和White，就溜。
跟他横其实也有只有那
撮人，其余半人都是混进来拿红包。
他接连发十几个大红包才勉强挽留大部分人。
他之前直接给女主播甩截图，用他粉丝数量来威胁，不屈服就带人冲直播间，好多女主播就被吓得立马服服帖帖。
手机屏幕倒映着扭曲难看面容。
片刻，他呼出口气，退出直播间。
掏出手机，滑到张可怖头像时，手指顿顿，汗毛瞬间立起。
头像是全黑背景，画面正中央是个小女孩。
女孩脸色惨白，指甲涂着纯黑指甲油，尖锐锋利。
强迫你，对，想闹事话请便。”苏念白淡声道：“再说，
没记错话你是成年人吧？怎好意思舔着脸要求退款。”
林凯涨红着脸，铜铃大般吓人眼里烧着火。
偏偏这时，少年还懒懒洋洋说出气死人不偿命话。
“随时等着你哦~”
之前那些小主播怕林凯很重要原因就是粉丝数量太少。
【哈哈哈，笑死，这林凯真是个小丑，成年人给出去钱还要回来。】
【可不是，真yue，真当自己是未成年吧。】
【又想起之前鹤神退款事，听说退百多万？】
【们别讨论
【林凯】：那你之前答应爸和你家生意你看看能不能？
【疯子】：给爸晚上说，会同衣德。
林凯看着这串乱七八糟字，花几十秒才明白对面意思。
应该是同意，他爸这次应该能争过对家。
他瘪着嘴，讥笑声从嘴角泄出：“这疯子。”
看来又要让管理员拉人填数量。
屏幕上，“正在输入中”字样断断续续。
林凯翻个白眼，磨磨唧唧。
手机猛地震。
看清消息瞬间，林凯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她半捂着脸，岔开指缝露出没有焦距死鱼眼，呆板厌世。
眼里还留着鲜红血泪。
“真是个疯子，”林凯暗骂：“看次恶心次。”
他强忍着不适发消息。
【林凯】：说去找他麻烦根本没用，你也看见，这不怪，鹤神和他粉丝都那挺他。
被喷小主播根本还不嘴。
他粉丝这多，有这坚硬盾牌，他完全不怕。
【要点脸吧，之前多少新人小主播被你逼走？】
【赶紧滚吧？真以为们怕你粉丝群里那些丘之貉？】
深呼吸好几次，林凯都没能把怒火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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